“唐家的宴會?你身上的傷?”初代還是有些擔心。
池若白的心情很好,“不礙事,但是這次唐家的宴會必須要去,何況明天就拆線了。”
初代雖然不明白,但是看著池若白這個態度就知道這個宴會不簡單。
“行吧。”反正自己也在池若白的身邊,到時候多注意一點。
初代感覺自己和唐家的人都不對付。
現在蔣清漪被唐可欣的事情弄得隻能暫避到池若白這邊了。
等到了唐家她或許可以看看能有什麼別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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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若白的傷口在唐家宴會的前一天就已經拆線了。
安少奇來給池若白檢查傷口。
恢複的很好,當天晚上池若白就纏著初代給他洗澡。
初代望著浴室那磨砂門裏若隱若現的身軀,那想要打開門的手頓了頓。
隻見她不動聲色的扯了扯小毛衣的衣領,喉嚨幹澀的咽了咽口水。
或許是察覺到門口的動靜,於是裏麵的池若白玩味的勾了勾唇角。
“小家夥,你要再不進來的話,傷口就要進水了。”
一句話將初代拿捏的死死的。
初代無奈歎了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推開了那扇潘多拉大門。
池若白背對著門口,全身上下就圍了一條浴巾,背上的傷疤現在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基本已經脫痂,最嚴重的就是肩膀處的一處。
初代象征性的咳嗽兩聲說道:“你就不能忍耐幾天嗎?身上還有傷折騰什麼。”
池若白回頭,看了初代一眼,邪氣肆意的笑著:“看不出來嗎?折騰你呀。”
初代歎了口氣,她就知道。
她用溫水將毛巾打濕,然後來到池若白的跟前。因為知道池若白不會老實,但還是警告的說了句:“阿白,你會乖的對吧。”
池若白笑著將人撈到他的跟前,“看你表現。”
初代開口:“浴室都是水,很不方便,要不結束了之後出去,怎麼樣?”
池若白笑的更開心了,“空口支票可不行,給個甜頭。”
初代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抬手將濕毛巾就這樣摔在了池若白那張妖孽的臉上。
“老娘不想伺候了,你洗你的吧,傷口感染了活該。”
池若白一看就知道逗得有些過分了。
連忙拉著想要離開的初代,輕聲的哄著,“好了好了,不鬧了,我要你給我洗。”
“讓我洗你就乖點。”
池若白突然靠近初代,在她的耳邊低語,“膽子大了啊,小家夥。”
初代不說話,隻是將手裏的毛巾開始為池若白仔細的擦洗,池若白坐在然後閉眼享受著初代的服侍。
等到初代擦到前麵的時候,看著池若白下腹的槍傷,初代還是頓了頓。
池若白察覺到初代的情緒,勾起初代的下巴貼了上去,很輕的一個吻,溫柔倦意。
“替我女人受傷,很值。”
初代偏頭,臉不知是因為被水汽熏得還是怎麼了,更紅了些。
池若白這個人單單是憑借那張臉都有多少女人為之瘋狂。
更何況還有錢有權,雙buff加滿。
何況是蓄意的撩,初代覺得自己會淪陷隻是時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