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薇掩麵奔了出去,韓柏東升心中忐忑,呂平並沒有多加責怪,反而賞賜了不少好東西。勉勵兩句就把他倆打發回來。
聽說沒選上,韓家人都鬆了口氣。隻是此後,韓柏卷起鋪蓋到軍營常住。常串門的呂偉也不見蹤影,韓焉再次見到他已是一個月後,當他聽說韓柏去了軍營,也追著去了,從此,開始了你跑我追的生活。
芸娘這邊也怪怪的,整日坐立難安。不愛打扮的她要韓焉在店裏帶些胭脂水粉回來,每天起床就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壓箱底的衣服也拿出來穿。每天早晨滿懷希望地起床,晚上神色黯然地入睡。直到呂偉再次出現的這天早上,天剛明,韓家人迎來了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
合上廳堂的門,東升跟韓焉並肩坐在外麵的階梯上。“焉焉,你說皇上在跟我娘談什麼,還要單獨談,神神秘秘的。”東升撞撞韓焉的肩說道。韓焉專心地擇菜,瞥他一眼:“說不定又有個金鈴公主啥的要招駙馬,看上你了唄。”東升嘿嘿一笑,攬著韓焉樂嗬了半天。韓焉忍無可忍地撿起一黃菜葉扔在東升笑得賤賤臉上,這小子,笑的忒欠扁。
東升還待在鬧鬧韓焉,廳堂的門開了,芸娘出來讓東升跟著進去。這一進去到傍晚人才出來。
倚在廚房門口,東升靜靜地注視著灶前的可人兒。鍋裏燒著湯,那張可稱豔麗的臉在騰起的水汽中若隱若現,外麵的陽光打進來,繞著那人形成一道光圈,攝魂奪魄。希望能為他撐起一片自由的天空,讓他在裏麵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再時刻擔心被人發現,捉去當禁臠。在眼前攤開的手掌驀然捏緊。
韓焉轉身拿碗的時候看見了站在門邊的東升,豁然笑道:“來了怎麼也不出聲,想嚇我啊,沒門。”說完還皺皺鼻子。東升沒有答話,愣愣地走上前,看著韓焉的雙眼,直到他狐疑地偏偏頭方才開口:“焉焉,你想要自由自在地出門嗎?”韓焉上前摸摸他額頭:“你傻啊,沒人不讓我出門啊。沒發燒啊,怎麼說起傻話來了。”握住額頭上的手,東升專注地看著韓焉:“焉焉,你知道我的意思。”韓焉低下頭:“帶紗帽沒什麼不好,能遮太陽,能擋灰塵,嗬嗬。”對於自己的樣貌,韓焉也很無奈。都說相由心生,自己可以確定心底可是百分百的男人,怎麼就長了這副妖裏妖氣的摸樣。
擼了把眼前黑黑的頭頂,東升說道:“焉焉,會有那麼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