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東歎了口氣,一副認命的表情,然後開始解扣子,我猜他此刻肯定很混亂。
這貨脫衣服的速度一看就是練過,三秒不到就隻剩下一條純正的日本男優**,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這速度,你還是處男?老實交代,幾個了?”
他心驚膽戰道:“十二三個。”
我回歸正題,從兜裏掏出一個手機,然後從360各個角度給他拍了個遍,其中有兩張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能拿到雜誌上當封麵了,然後我在他目瞪口呆的模樣中收起手機,大搖大擺道:“這些我就先珍藏起來了,如果你要是再搞什麼幺蛾子,信不信我把這些給你整到美國時代周刊封麵上?”
柯東帶著哭腔說:“我哪裏敢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以後少玩點女人,多看看陰謀論和腹黑學,學學防身術,不然某天被人開了**花也隻有偷哭的份兒。”
柯東一聲不吭的走了,也沒打算讓我那輛特拉風的摩托送他一程。我覺得這是他最後的尊嚴,如果要是真的和我在摩托車上兜一圈,那他最後堅持的一點顏麵和聲譽都將葬送在這裏了。
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想必短時間之內柯東也不敢再來找我的麻煩,他再小心眼也不可能拿自己的**開玩笑。不過我也不敢太過大意,如果這貨又玩個半路截殺什麼的,要挾我叫出照片,我可隻有欲哭無淚的份兒了。所以這段時間我隻能呆在家裏,反正有貂蟬這個文武雙全的女強人保護著,天塌下來都戳不到我一根毛。
剩下的十三天時間,我都在考慮接下來要複活的人物。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我終於在最後一晚敲定了這兩個複活名額。說實話,之前範蠡和貂蟬的複活都是處於我無意識的狀態,純屬巧合。而接下來的這兩人,則是我鄭重其事的考慮過之後才做的決定。複活的意義絕對非比尋常。
熄燈前,我小心翼翼的在本子上寫下兩個名字,然後沉沉睡去。說來也怪,晚上稍微一個小動靜就能被吵醒的我這晚睡眠質量特高,外麵風吹雨打都影響不了分毫,著實奇怪。而我也是後來聽貂蟬說,範蠡那晚洗澡沒關門,嘩啦啦的水聲響了一晚。隔天一大早還傻愣愣的穿條**對著天花板發呆呢。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談。第二天我一起床就迫不及待的望向床頭,可啥都沒有。之前範蠡和貂蟬不都是這樣出場的嗎?心有疑惑的我又掃了掃屋子的任何一個角落,依然空空如也。難道我昨晚睡得太死,人家來了見到我覺得尷尬,所以先出去逛街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貂蟬在門口嬌聲道:“韌哥,門鈴響了,我在做飯,幫忙開一下門——”
我恍然大悟,敢情是這兩人遲到了呀。緊接著我迅速穿好衣服,然後跑到門口,刷的一下拉開門——外麵隻有一個快遞員模樣的小哥,他禮貌的看著我,剛要開口,我一根手指立即擋住了他的嘴巴,然後東瞅瞅西看看,確定沒人之後才道:“怎麼救你一個呀?難道同時複活還分批次嗎?”
然後我又笑嘻嘻的道:“你應該就是令狐衝,衝哥吧。失敬失敬,沒想到才來沒幾分鍾,就能裝成快遞員小哥了。真是與時俱進呀。來來,快進快進。”
小哥驚恐的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嬉皮笑臉的朝屋裏拽他,嘴上**道:“沒想到豪俠也有羞澀的時候,真可愛,嘻嘻。”
就在這時貂蟬跑了過來,紅著臉衝我小聲道:“韌哥,我前幾天在網上買了一套**,他真的是快遞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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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這個快遞小哥解釋了半天,終於讓他相信了我不是神經病。而在將他送走之後,我頓時臉色灰暗的關上門,哀號道:“說什麼複活,都是騙我的啊。”
這時廁所裏響起了衝水的聲音,片刻之後,一個輪廓清冷,眉毛如若刀削的俊朗男人從廁所走了出來,他一身粗布勁裝,背後有一柄皮革包裹的長劍。頭發隨意飄散,很有幾分搖滾的風格。他見到我,頓時道:“想必閣下就是蕭兄弟了吧。”
我先汗了一個,然後抬起頭,皺眉看了一會,片刻後兩眼放光,雀躍道:“你是令狐衝?”
他點了點頭,然後抱拳表示友好。
我過去一把抱住他,熱淚盈眶:“沒想到令狐大俠真的複活了,我還以為是那腦殘作者騙我呢。”
令狐衝拍了拍我肩膀,示意安慰。隨後,我看到從範蠡的臥室又出來一個人,他眉目清明,臉上略帶著笑意,頭發是那種略微卷曲的風格,從中間分開,看上去有些複古,是八九十年代流行於香港的燙發。他看著我,聲音低沉而又磁性,很爽朗的打著招呼道:“你好。”
我腦子一片空白,聲音有些發顫道:“家,家駒,你真的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