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人緩慢的抬手擋住刺眼的陽光,慢慢眯起眼睛,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是哪?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會躺在這裏?還有這周圍的環境,為什麼是這樣的。好陌生,一切都好陌生,連帶著她自己都是如此的陌生。
支著胳膊,白苼想要慢慢坐起來,手上的是?針?為什麼要紮在手上?另一隻手想要拔掉,奈何身體實在無力,又倒了回去。
意識也逐漸再次模糊。
屋內的動靜不大但還是被外麵的人注意到了。
白苼閉眼的瞬間隻看到位中年男子向這邊奔來,眼睛紅紅的,似有淚水般。
為了誰?為了我嗎?她想著,陷入了昏迷。
昏迷之後,白苼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腦海中自己一生的開始到結束,以及另一個女孩的一生。
白苼隻記得自己是一隻靈獸,守護著一株仙草,她不記得自己為什麼守護這株仙草,至於做什麼用的記憶好像沒了,隻知道,她守了它上萬年,她要用。
可是在最後幾天,她感覺周圍的一切都不對勁,漸漸的她的法力開始漸漸消散,越來越多的人覬覦她的東西。
她守不住它了,最後的勝利者是一名女子,女人用仙草洗髓自己,她也成了她的靈獸之一。
女人想以下等契約之力契約她,沒想到竟然成功了。她以為女人根本不足以契約她的血脈。可是她是什麼血脈?
就這樣,作為女人的靈獸,她跟著女人走過一個個大陸,不斷的戰鬥,可是她的等級好像到了瓶頸,不再是她得力的助手。
慢慢的女人很少應她作戰,直到那是女人的最後一戰,她和其他的低等靈獸一起戰死。
契約之力消失了,她也沒了神識,她想起一點,那棵仙草是要救人的,是救誰?
另一個女孩“白苼”的一生也在她眼前浮現。
兩個不一樣的世界。
“白苼”的父母很愛她,可是慢慢的也就養成了一點嬌慣的性子,又加上青春懵懂。她喜歡上一個男孩叫薑永城。
可是對方不喜歡她,卻也又從來不說什麼,直到那天,在薑永城18歲成人禮的時候帶回了一個女孩。
白苼眼神一暗這個女孩和那個契約她的人好像。
在這一天“白苼”受盡委屈,因為薑永城望著自己說,那個女孩也就是蘇婉是他的女朋友。
眾人隨著他的目光一起望向自己,“白苼”身體發抖,她想走,卻走不掉,想笑一下,可是卻也笑不出來。
可是“白苼”的委屈不會被人看到,他們本就沒有婚約,在薑永城眼裏自己也隻是他眾多追求者之一。
“白苼”本想走掉,可是最後還是走到蘇婉的麵前,打量了一下做出了令“白苼”自己也沒想到的事情。
整個場景也隨著“白苼”的一巴掌瞬間安靜,緊接著就是嘈雜,然後“白苼”被推倒了。可是她耳邊嗡嗡的什麼也聽不清。
最後的最後,不歡而散,薑永城則在一旁哄著蘇婉。
原本以為這是結束,可是原本隻是嬌慣的“白苼”隻要是遇到蘇婉便會變得極度惡劣。後來,也就是這次,“白苼”和蘇婉在樓梯相遇想要將她推下去。
很明顯,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也就躺在了這個世界所謂的病床上了。
突然“白苼”出現在她的臉前,使勁將她推開,並喊道,救我,也救你。
白苼猛的睜開雙眼,大口喘著氣。
什麼意思,救我?救誰?她是誰?她能救誰?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