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躁動的音樂伴隨令人沉迷的藍色燈光營造的氛圍,讓每個人都沉浸在環境裏。
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任書書的胃裏像是電鑽在絞,腦袋昏沉,抬不起頭,眼睛也早已分辨不出人畜。
對麵卡座的一行人看見麵前這位身形被一條辨不出顏色的包臀裙包裹著,臉龐卻格外清秀,一副生人勿近,又喝得迷糊的小女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蠢蠢欲試。
“韓哥,這種姿色的女人在酒吧可不多見啊,咱們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
“你們幾個,都給我滾回去”
“這...是,是,那韓哥,您慢慢玩,有事隨時叫我們哈”
男人拿起一瓶酒,緩慢倒入酒杯,流水聲更加深了他內心的躁動。
他之前從不會跟酒吧裏的哪個女人浪費時間,但今天這個女人身上的氣質引得他忍不住想靠近。
亮麗的黑發散亂在布滿細汗的額頭和臉頰上,顯得女人更加嫵媚動人,男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女人倚靠的沙發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靳總,要不要我把小姐帶過來?”
“不用,她既然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喝酒,就應該承擔風險”
任書書感知到自己麵前好像有人,艱難地睜開眼睛,可惜眼神沒辦法聚焦,把眼前這個與他身形相似的男人,錯認成了他。
女人一下抓住麵前人的手,質問他為什麼不聲不響地就要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說著她就貼著男人的身體自顧自的往上爬。
一旁的靳岱把這一幕盡收眼底,瞬間眸色加深,周圍氣溫驟降。這個女人,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MIF酒吧,任書書喝醉了,麻煩你過來接她回去”
“你沒資格關心她”琚非咬牙說道。
此刻,麵前這個女人近到離姓韓那個小子不到一個呼吸的距離。
靳岱極力地隱忍著,看著她躺在別人懷裏,說說笑笑。
好在任書書的閨蜜不是一般人,做事效率自然也不是一般地高,掛完電話沒幾分鍾就趕到了事故現場。
琚非一把摟過任書書,用極其冷酷的眼神回應還沉浸在曖昧中的男人,但想從韓楊手裏搶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韓楊一把抓住任書書的手,問琚非是她什麼人,琚非知道麵前這個穿著高級麵料西裝的男人身份不一般,隻丟下兩個字:“家人。”
忙前忙後照顧任書書,替她洗臉擦身,琚非心想還好自己是個直女,不然誰受得了這小女人的嚶嚀,知道她心裏難過,就不跟她計較了。
看著眼前的女孩,琚非心疼她,喜歡一個人卻不能說出口,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娶別的女人,平常那麼好強一個人,現在為了感情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另一邊的靳岱回到家宅,鬆了領帶,坐在客廳裏就開始喝酒,卻仍然壓不住胸腔裏的躁火,滿腦子都是任書書晚上在酒吧那副惹人上火的姿態。
回房間衝了冷水澡,內心算是平靜下一點,拿起桌上的文件,該好好籌備籌備自己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