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再惹你生氣的,我保證,以後我有個頭疼腦熱的我最先給寶貝講,然後賴在寶貝旁邊等著寶貝照顧。”
沈庭桉嚐試彎了彎膝蓋,些微沒那麼僵硬了,還是疼的他嘶了一聲。
外麵的雨勢越來越大,帳篷不比房子有暖氣,一陣陣寒氣似乎達到了幾度。連兩人的鼻尖耳垂都變得有些冰冰的。
“怎麼了,痛的厲害了?要不我們先下山,下次再看好不好。”顧北野輕輕的繞著他的膝蓋用了些力氣,似乎想把熱源盡快的傳遞進去。
“不怎麼厲害,就是關節不舒服,我些微動了一下。再過幾個小時我想和你一起看個朝陽,剛剛我們在那邊看的落日很美。
以後你看我這膝蓋,再雨天來深山老林的機會就來一次少一次嘍。”
顧北野看著那人侃侃而談,心裏卻想被一隻爪子捏的緊,他才多大年紀啊,以後戶外這些就都要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常去。
有來由的心疼眼前的人,每次說道自己膝蓋不舒服都有些含糊,似乎想一帶而過不想多讓自己了解一般。
為了賺錢東跑西跑的,天天應酬還好意思說,自己一年不休息連軸的轉,說這句的時候語氣跟吃了頓家常便飯一樣。
這幾天跟自己呆在一起估計是他最清閑的時候,清閑了不勞心了,又不斷的受傷。
有時候顧北野真的很想問問那個人,是不是怕自己不負責任所以有什麼都不敢告訴他。
然通過自己不斷的觀察,那人出事首先是忍,或者是長子的身份背負的太多,向來不輕易展露自己的弱點成為了習慣。
可是他真的很想獲得那人的認可,是不是自己小題大做了。他真希望他有指甲大點的事都來找自己。而不是自己先抗一陣,扛不住了被發現了才願意告訴自己。
“最好是你說的這樣!你那次頭疼腦熱告訴我了,根本沒有。”顧北野想到這個又來氣了,幾乎都是自己發現的。
“那我現在說寶貝,我好像有點複燒了。”沈庭桉笑起來像報幕一樣,報告了自己的情況。
他確實感覺鼻子又有些堵了,頭也有些沉,不知道是剛剛走熱了解開了拉鏈還是怎麼樣,這會兒坐在這確實感覺到體溫有些升高。
“我靠!”顧北野立刻跪在他的好哥哥麵前撐著一隻胳膊,探出一隻手。確實,確實有點發熱的跡象。
眼看室內的溫度越來越低了,那人還堅持要看日出,拿出了早上給人帶的退燒藥,沒測體溫,先給喂了兩顆。
“你什麼時候感覺有點發熱的,”
顧北野恨不得馬上拉起人回家了,聽他這病號瞎折騰什麼,真的是,他說白天過完就不燒了,居然就一大早測完溫37.8度,放心的跟他走了。
“剛剛你提醒我頭疼腦熱的時候。”沈庭桉原還以為是被子裏蓋著熱呢。
“你現在真不走。”顧北野先脫了衣服進去抱住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