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吃飽了嗎?”
“我差不多了,今天謝謝你了,曉鷗師弟。”
曾柔站起來對薛曉鷗嫣然一笑,然後留下陣陣幽香。
“真香。”
“師弟,喜歡嗎?要不師兄幫你去約一下師姐?”
正清一臉笑意地輕輕對薛曉鷗擠眉弄眼。
“好啊,那就勞煩師兄了,你就告訴師姐,今晚三更花園見。”
“好,放心,師兄一定會幫你辦的妥妥的。”
正清一臉真誠地說道。
離開薛曉鷗後,正清臉立刻浮現出了一絲狠毒。
“跟老子搶女人,你一個做飯的也配,看我如何玩死你。”
正清惡狠狠地看著後廚的方向,眼神中滿滿都是蔑視。
“掌院師父,吃飯了嗎?”
正清敲開了宣正的房間,宣正一下子收到將近6000兩銀子,內心十分欣喜,正在做好未來半年的財務預算,規劃這筆錢如何花才能花得更久。
“原來是你啊,你師父是不是有啥事?”
正清和曾柔作為掌院宣光的入室弟子,他一般不會私下和宣正有任何聯係,除非是宣光有什麼事情,正清替師父宣光跑個腿。
“弟子今天就是來找師叔的,我師父不知道。”
“哦?單獨找我?你有什麼事?”
宣正一臉好奇,居然背著師父宣光來找自己,宣正覺得正清應該是有啥見不得人的事。
“弟子聽說今天薛曉鷗在後廚殺豬開葷,所有人都叫了,掌院們和師兄弟們都去了,唯獨沒有叫師叔,那肯定是白天師叔讓他拿出截留銀子的事而不滿,讓師叔威信掃地,讓所有人看師叔的笑話。”
正清一臉義憤填膺地說著,仿佛是仗義執言。
“那你為什麼跑過來告訴我呢?難道你和薛曉鷗有仇?”
宣正雖然心眼有點小,但作為天一觀多年的大管家,察言觀色和洞悉人心的能力也不是蓋的,他明顯看出來了正清和薛曉鷗有仇,想借自己手收拾薛曉鷗。
“弟子是不齒薛曉鷗的大逆不道的行為,故而過來稟告師叔。弟子和薛曉鷗無任何仇怨,隻是不想縱容他對師叔大不敬的罪過。”
“哈哈,宣光培養的好徒弟,居然學會借刀殺人了?”
宣正一臉冷笑地看著正清,正清滿臉的緊張,仿佛要被宣正的眼神看透一樣。
“師叔冤枉,弟子真的隻是出於公憤,沒有任何私心,請師叔不要誤會。”
正清噗通一聲跪下了,一臉委屈地說道。
“是嗎?既然你這麼大公無私,那我就讓薛曉鷗來和你對質如何?”
宣正剛說完,正清臉色立刻大變,十分恐懼地不停磕頭。
“咚咚......”
“求師叔饒命,弟子再也不敢在別人背後亂告密了,求師叔給我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了,求師叔保密。”
正清咚咚的磕頭,腦門都磕出血了,不斷地乞求。
“要想我不告密,那你告訴我你和薛曉鷗究竟有什麼仇怨,我再根據你的態度考慮要不要放你一馬。”
宣正看著正清一臉恐懼地表情,眼神中充滿了微笑,他就喜歡這種操縱人心的感覺。
“他要和我搶曾柔,曾柔是我的,從他來道觀第一天我就喜歡她,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她。”
正清提到薛曉鷗要搶走曾柔,眼神中就透出一絲陰狠。
正清的眼神全部落到了宣正的眼裏,宣正滿意地笑了笑。
“起來,起來,你怎麼跪下了?快坐下,師叔一直非常看好你,覺得你是所有師兄弟中最優秀的,我和你師父都老了,以後天一觀就是你的了,我肯定會推舉你做掌院,你將是最年輕的掌院師父了。”
宣正立刻扶起正清,一臉的和氣,給正清畫了一個非常大的餅,聽得正清滿眼的貪婪光芒,他憧憬一旦他坐上掌院位置了,那就是一人之下,幾百人之上了,那師姐還能拒絕他嗎?
“感謝師叔提攜,以後我定當以師叔馬首是瞻。師叔有任何吩咐,我肯定拚盡全力,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哪有那麼誇張,什麼赴湯蹈火呀,現在師叔就是有一件小事需要你幫忙,把薛曉鷗給廢了,然後扔到後山,後山是禁區,你覺得他還能出得來嗎?”
“廢了?扔後山?師叔,殘害同門是要被廢除筋脈,逐出山門的,這.....?”
正清雖然有色心,但他自從受到薛曉鷗的教訓後,知道薛曉鷗的能耐,不敢輕易招惹他。
以他身手肯定廢不了薛曉鷗,一旦被人知道了,那他在天一觀前途就徹底沒有了,從此以後大禹修行界就無容身之地了。
“怕什麼?就你這膽略,還想得到曾柔的芳心,廢物!早晚曾柔是薛曉鷗懷裏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還準備推薦你做掌院,看來你也隻配給薛曉鷗提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