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京城還帶著一些輕微的朦朧,四合院裏依稀有些輕輕的響動,街角買早點的也漸漸忙開了手腳,一聲脆響就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號外,號外,著名藝人陳香玲之子陳愛國夫妻慘遭殺害,雙胞胎嬰兒失蹤,號外號外。”

很快,大街小巷到處響起報童們洪亮的大嗓門,好奇的人們接過報紙,搖頭歎氣的議論紛紛。

陳香玲是開國初期最有名的著名藝人之一,以其完美的唱腔征服了全國億萬聽眾,然而成名後不久,她就惜別歌壇,據小道消息說是跟了中央某位權勢人物。其子陳愛國雖然名聲不顯,但是京城上層圈子裏的人都知道其名下產業億萬,是真正不顯山不露水的隱形巨賈,沒想到年紀輕輕就這樣遭遇不測。

京城,東郊,一座守衛森嚴的府邸。

陳香玲穿著一件素色的旗袍,雖然年近五十,卻依然身段玲瓏,體態優雅。

此時她滿臉悲憤的看著眼前這個穩重如山的六旬老者,嘶吼如同一隻受傷的母獸,麵貌猙獰。

“都是你,都是你,姓姬的,……”

臥房裏一個精致的雙胞胎搖籃吱吱呀呀的響著,一個粉嘟嘟的嬰兒躺在裏麵,側著頭,咬著手指,水靈的大眼睛直瞪瞪的看著旁邊空空的被子,似乎在奇怪一直旁邊的哥哥去了哪裏。

老者冷著臉一聲不吭的抽著煙,旁人要是看到,一定會大吃一驚,眼前這李姓老人正是中央當權人物之一,他年近古稀,卻是開國以來最重要的功臣之一。姬氏家族位高權重,更是把握著國權命脈的勢力之一。

陳香玲恨恨的看著眼前一聲不吭的男人,不由感到一絲心灰意冷,她擦幹臉頰,冷著臉抱起嬰兒。

“備車,回美國。”

知道那噔噔的腳步遠去,老者筆直的脊梁似乎有了一絲鬆懈,煙霧繚繞著遮住他的麵貌,良久,他歎了口氣,嘶啞低沉的說了句:

“去警告一下他們,以後別再騷擾他們了。“

“是”

沙發後一個一直站著的黑影接了一聲,又過了一會,老者狠狠在煙灰缸裏按掉煙頭,挺直了脊背,起身道:

“走,去辦公室。”

不一會兒,一輛沒有車牌的紅旗緩緩啟動,消失在夜色中。

京城,天上人間

二樓一個特別的包廂裏,幾人極其無聊的靠在沙發上,看著葉飛這小子出盡風頭。

正中間是一個噸位極大的光頭胖子獨占了一張長沙發,脖子上帶著粗大的金鏈子,此刻一邊看著美女一邊咀嚼著一整塊牛排,嘴上的油不是滴落在胸前的襯衣,他前麵堆滿了汁水淋漓的空碟子。

左邊坐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眼鏡男和一個穿著長袍,雙手攏在袖中的老漢,他們不時微笑著交談兩句。

葉飛身後的沙發坐的是一個身材十分勁爆的女子,簡單的皮西裝裏麵,豐滿的上半身被黑色胸圍擠出一條誘人的溝壑,下半身裹著翹臀的緊身的短皮裙下蹬著尖尖的高跟鞋,胸口,後腰,小腿各處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布滿各色毒蛇的紋身,顯得既高貴冷豔,此刻她舉著一杯紅酒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本來應該在陪酒唱歌,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圍成一團,她們穿著統一的學生製服,不過相對其他製服,那幾段的短裙和裙下白色蕾絲長襪顯得誘惑,時不時發出各種各樣的驚歎和尖叫,伴隨著一陣陣嬌笑聲,熱的人心潮澎湃。

酒吧的熱量傳來,葉飛感覺微微有些出汗,他將棉質襯衫扣子鬆開兩顆,露出的結實胸肌又引起了一陣低聲的竊笑。

拿起一副撲克,洗亂打散,修長白皙的手掌飛快的在桌麵劃過,54張撲克牌如同被燙平一樣均勻的在桌麵鋪開,少年手指靈活的翻轉,整副牌如巨龍翻身一樣蓋了過來。僅僅這嫻熟的牌技就已經引起陪酒的姑娘們一陣羨慕的尖叫。

“那麼現在,我們來看看……”

葉飛微笑著,飛揚的劍眉下眼神深邃性感,微微勾起的嘴角更是透露著妖異的魅力,圍著的女孩子看得一陣目眩神迷,甚至呼吸都急促了幾許。

葉飛壓低了聲音,低沉而磁性用魔術師的奇異聲調緩慢著,一邊緩緩轉動著身軀,微微欠身邀請到一位穿著長直發女孩:

“玫瑰妹妹想要什麼牌呢?”

那位花名叫玫瑰的美女捂著胸一副幸福的要死去的樣子,拋了一打媚眼膩聲到:

“紅桃6”

“那麼小兔妹妹要什麼呢?”

小兔是紮著清純馬尾的女子,尖叫著:

“梅花9”

“那麼還有南瓜妹妹就要個梅花4好了。”

葉飛笑著將手勾起旁邊一個大胸女的下巴,調笑道:

“討厭,人家叫蘭花啦。”

葉飛用手誇張的比劃著蘭花的胸部,不平到:

“你們看,明明就是南瓜嗎。”

眾人一陣哄笑,卻見葉飛比劃著突然在蘭花的胸部輕輕一摸,指尖撚出一張梅花4來,眾女驚訝的捂住嘴,又見葉飛輕摟住玫瑰一轉身,手卻探到她的短裙下麵,從裙底抽出一張紅桃6,惹得玫瑰一陣粉捶,再一探手,又在小兔的耳朵旁邊抓出一張梅花9,眾女還在驚歎他神乎其神的技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