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MS的海軍部隊也就比蒙古海軍強一點,整個海軍充其量隻有幾艘快艇,平時基本上上岸進行海岸防禦,是真“海軍陸戰隊”。
HMS海軍唯一值得稱道的是一些算是精銳的潛水員,這些潛水員會趁著夜色,從海岸線出發遊到以色裂一側,進行滲透襲擾行動。
不過由於潛水員隻能攜帶輕武器,一旦以色裂有了防備,那這些HMS山寨版“蛙人部隊”就隻能是有去無回。
進入會議室,阿布阿裏的衛兵給幾人泡了三杯中東的傳統紅茶,裏麵加了珍貴的戰略物資——白糖。這衛兵正是之前在崗上“嗬斥”大流士兩人的衛兵,此時見到大流士目光有些躲閃。
大流士沒有多說話,隻是衝他笑了笑。那個衛兵似乎嚇了一跳,敬了個禮,低頭跑了出去。
“這是我的第六個兒子,今年十六歲。”阿布阿裏說。
加沙地帶的平均壽命隻有二十四歲,有高生育率的原因,更主要的是長期的封鎖和戰亂。
“我來的路上聽到了這麼一個故事。記者問加沙的小男孩,未來想做些什麼。小男孩出人意料地回答說,我在加沙活不到長大。”大流士有些唏噓,“在我小時候,十幾年前,那時候加沙的情況已經很糟了。但我的同齡人也還至少有個夢想,比如當一個消防員或是醫生。”
“是啊,現在加沙的情況已經到了極限,這也是為什麼首領要力排眾議發動‘阿克薩洪水’行動。
猶太人太狠毒了!他們建立了隔離牆,把兩百多萬人像驅趕綿羊一樣趕到這柵欄裏麵。如果我們再不主動進攻,加沙的巴勒斯坦人就要在溫水煮青蛙中滅亡了。”阿布阿裏說。
“現實的情況就是,以色裂軍隊無論在武器裝備、訓練水平甚至士兵人數上,都要遠遠地超過我們HMS。”會議室裏,阿布阿裏向大流士倒著苦水,“你剛才在路上提出的防禦計劃,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我們的實力太有限了!
就拿我這個‘海軍司令’來說,手底下現在能調動的機動兵力也隻有兩百多人,而且老兵基本都在‘阿克薩洪水’行動中犧牲了,剩下的基本是新兵。我們能怎麼辦,隻能靠老辦法了,也是不得不為的辦法。”
所謂HMS的老辦法,也是他們最受爭議的地方,就是將HMS的武裝人員混雜在平民之中。按照猶太人媒體的攻擊說法,HMS這是用加沙老百姓作肉盾。
阿布阿裏的這座“海軍總部”,也正設立在聯合國近東救濟處下轄的漢尤尼斯難民營中,目前還沒有遭到以色裂軍隊的轟炸。
大流士想了想,說道:“如果有足夠的武器,充足的準備,我想我們可以打贏這場防禦戰。”
“我們沒有重武器……”
“‘椰棗輸送’潛艇今天上午剛滿載物資和人員出發去塞浦路斯島,那說明波斯援助你們HMS的這批新武器已經完成了卸貨……”大流士提議。
“不,不行!”聽到大流士的提議,阿布阿裏卻站了起來,“這些先進的武器裝備要用在加沙城邊界和漢尤尼斯邊界的前線陣地中,防備以色裂軍隊下一步發起的地麵攻勢!
弄到西部海岸這裏來,萬一猶太人突然發起地麵攻勢,我們前線的士兵就會蒙受更多的損失。絕對不行!”
大流士笑著讓他坐下,說:“你聽我說。既然使用這些武器裝備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擊以色裂軍隊。那抽調一些過來,不都是一樣的嘛。而且我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