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這不是退役了嗎?”
馮庫看著眼前的女人,決定說一個善意的謊言。
“以後就得靠我自己了,不過我們連長跟我關係好,給我介紹一位大人物,我就想請請人家,看能不能找個工作?”
“是該請請,不過保準嗎?”
楊翠蓮擔憂的問道。
當父母的都一個樣,害怕自己的孩子被人騙。
可他們不知道他們才是騙孩子,騙的最多的人。
“人家是大院子弟,那個人是他爹的老部下,而且…”
馮庫頓了頓道:“媽,不就是一頓飯嗎?能花幾個錢?”
“也對,不過外麵的人可鬼精鬼精的,這樣吧!媽去跟他們談。”
楊翠蓮道。
“媽,我來。”
我好不容易才攢了這麼個局,這一波勢必也能收割幾十震驚值。
您可不能破壞了。
“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隻不過現在找個工作,可不是請客吃飯,那麼簡單的。你得給人家那個…,所以我們必須得大方一點。”
馮庫的話楊翠蓮明白,道:“也是,現在的人不管到哪兒,都講究一個關係。你等著媽去給你拿錢。”
“媽,不用,我有錢,您的錢放著給妹妹當學費了。”
馮庫拉住楊翠蓮:“而且我有錢。”
“你的錢大部分都郵回家裏來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個月領多少津貼?”
楊翠蓮道。
“媽,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做違法的事兒,你兒子可是人民子弟兵出身。”
“那就好。”
楊翠蓮拗不過馮庫,隻能看著馮庫一個一個買下鄰居們送來的緊俏物資,可是心疼壞了。
不過為了兒子的工作能成,得忍。
“馮褲子,你這酒是茅台吧?”
三大爺閻阜貴既然沒有薅到馮庫的羊毛。
可是他也拿著稀罕物資來了。
他釣到的一條魚。
可馮庫完全沒搭理他。
“小庫,”
楊翠蓮扯了扯馮庫:“三大爺跟你說話呢?”
“哦。原來閻老師是在跟我說話,我以為他在跟縫褲子的說話呢。我叫馮庫,不是縫褲子的。”
馮庫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其實是打閻阜貴的臉。
同時也給其他人一個警告,你們以後要是再喊我馮褲子,別怪我不理你們。
原本你愛理不理。
你不理我們,我們就說你不懂事。
可現在馮庫收緊俏物資。
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麼好的事兒?
萬一喊了馮褲子,日後可就不收我們的東西,就麻煩了。
三大爺閻阜貴訕訕一笑,道:“你看我這個記性,之前馮褲,就跟我說過,我給忘了,我以後再也不喊你馮褲子,喊馮庫同誌行吧!”
“三大爺,隻要您不喊我馮褲子,喊我什麼都行?”
其他人沒想到一向靠嘴皮子做事的三大爺閻阜貴竟然這麼痛快,就認慫了。
“恭喜宿主獲得路人的震驚值+1。”
……
不過他們仔細想想也就釋然了。
誰叫馮褲子有錢呢?
有錢不算什麼,有錢還舍得花的人絕對是大爺。
“馮褲,同誌,你這酒是茅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