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閻天不知從哪得知在這裏呆著也就是住院要好多錢,愣是要出院。葉思騰看他那倔強樣有點沒轍了“閣下,在下實在身無值錢之物又背井離鄉,隻望能在閣下那工作混口飯吃。”然後···閻天就在城管局2樓的合租小房裏唯一一個2米長的沙發上。
兩人乘坐公交回去,閻天出了醫院,看到外麵的景象不免學會淡定了,白天起來上茅房,發現和自己家鄉的茅房不一樣,被葉思騰扶著過去最後還要請教在哪方便,回到病房的路上看到了日曆請教了葉思騰才發現這裏已經不是自己的那個時代了,不支聲的跟在葉思騰後麵上了個會移動的鐵皮房子,忍著渾身的眩暈感終於到達目的地,下車扶著一旁的石柱子差點吐出來,葉思騰見他臉色蒼白就猜想他可能是暈車。
兩人剛到門口就看到遠處走來的令泉,令泉被一位高他半個頭的男人攙扶著,閻天看了有些驚訝,這個男人和蘇墨(影十)張的簡直一模一樣,葉思騰瞥了眼走路顫顫巍巍的令泉,再看了眼那個男人,瞬間了然了。那男人小心翼翼的扶著令泉進門,給沙發上放了一軟墊讓他坐下,男人起身向葉思騰點頭“蘇木。”葉思騰會意“葉思騰。”閻天看蘇木向自己看來本想抱拳但看別人都是點頭也就點頭回答“閻天。”蘇木點點頭,做到令泉旁伸手給令泉揉腰,令泉臉紅紅的,排開蘇木的手“你以為幫我揉揉就沒事了麼!哎呦···嘶····”蘇木隻是柔和的一笑,繼續幫令泉揉腰。忽然一位同事吼道“小令子!你屁股底下是我的抱枕!!”令泉不爽的瞪他一眼“怎麼著!?本爺高興坐你的抱枕你有本事來打我啊~”那人作甚要上前,卻看到蘇木一臉殺氣的看著自己,渾身一抖,作為一個自我安全意識很強的人知道這人自己hou不住,隻能開溜了。
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的一個箱子,箱子在葉思騰的手下盡然讓裏麵有了人在動,說服自己現在是在未來,如果做出太偏激的舉動不免會被當成怪物。令泉說他受傷了,請閻天代勞,閻天也答應了,因為閻天暈車,葉思騰讓他呆在後麵吹風或許會感覺好一些。
夜裏五彩的燈光,高樓大廈,還有人們的著裝讓閻天不經有些恍惚,自己真的到了未來···不是在做夢,身上是葉思騰的衣服,輕薄的白色襯衫和褐色的休閑褲,感覺挺舒服的,閉著眼睛感受著風,少主,屬下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
==========================
另一個時空分界線
==========================
閻天的失蹤讓炎婁失魂落魄,獨自一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手中是一壺酒,踉踉蹌蹌的倚在一旁的紅柱上,抬頭看著上麵的牌匾“嗬嗬···盡然到了這種地方,天天,還記得第一次見你就是在妓院呢···”妓院這個時候是不會關門的,恐怕已經到窮愁潦倒的地步了,喝了口酒跌坐在樓梯上,心中有些迷茫,除了閻天自己還剩下什麼?爹?嗬嗬···自從所謂的爹下了那個命令後就不再是我爹了,這麼多年他竟然改變了那麼多···是因為娘麼···“真是愚蠢啊···哈哈哈哈哈·····”
一個角落裏走出了一個人,那人一身道袍,手中拿著旗幡“神算子?嗬嗬···你過來。”那道人聞聲走了過來,炎婁想要仔細看這人的長相卻總是迷迷糊糊的一團虛影,搖了搖頭,炎婁笑了笑“道長可願幫我算算今生還有什麼可以救我的麼?”那道人笑道“公子可算找對人了,今日能與公子相見可謂是緣分,這一卦就當送給公子了。”說完從懷中遞給炎婁一物,接過低頭一看發現竟是一竹簽“明日晚子時(23~24點)到竹鄉林···道長這···”抬頭卻不見道人蹤影,炎婁皺了皺眉,起身擔掉灰塵,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