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

白頭盔看向潘磊峰。

“呃…糟透了。”

“你們班還有多少人?”

“加我還剩5個,其中一個傷勢過重下了飛機就被送去救護了。”

白頭盔聽了潘磊峰的話點了點頭。

“很抱歉,其實我很羨慕你們,你們能做的太多了,而我隻能在這裏四處巡查。”

“相信我,你的工作很好。”

“但是我不喜歡,我想要做一些實事,就像和你們一樣。”

“你現在在做的就是實事。”

白頭盔聽了後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我們到了。”

白頭盔指著前麵一處牆上貼著紅十字標誌的建築。

“感謝了兄弟,有緣再會。”

“有緣再會。”

白頭盔說完對著潘磊峰和宋誌傑敬禮,二人向白頭盔回禮,白頭盔轉身和同伴消失在了二人的視線中。

“走吧,看看用不用縫針。”

潘磊峰拽著宋誌傑推開了醫務室的玻璃門,裏麵躺滿了受傷、生病的士兵,護士和醫生忙的正不可開交。

“醫生?你能看一眼我手下嗎?”

潘磊峰看著一名正在忙碌的醫生,他客氣的詢問道。

醫生抬起頭看了一眼宋誌傑的腦門,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找護士給你消消毒,然後包紮一下就行了。”

“不用縫針嗎?我看傷口有點深。”

“不需要,特殊時期特殊對待。”

“行吧。”

潘磊峰衝醫生撇了撇嘴,然後帶著宋誌傑去護士站。

“你讓他坐在那裏吧。”

護士隨手指了一張椅子,宋誌傑坐在了椅子上老老實實的等著。

潘磊峰拿出來一根香煙,遞給了宋誌傑。

“忍著點啊,酒精嘎嘎疼。”

“艸,那我必須得治顆華子!”

宋誌傑笑著把華子放進了嘴裏,剛準備點燃就被護士大聲嗬斥住了。

潘磊峰抬頭看向那名護士,他被護士的容貌驚的連嘴裏叼的香煙都掉在了地上,潘磊峰隻感覺口幹舌燥,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盯著護士。

“你們怎麼回事?不知道這裏禁煙嗎?”

護士端著醫用品麵色責怪的走了進來。

“是是是,是我不好。”

潘磊峰連忙衝著護士訕笑,這把一旁的宋誌傑都看糊塗了,在宋誌傑的印象裏,潘磊峰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樣子,這樣子就好像是一個……一個舔狗?

就在宋誌傑還處於懵逼的看著潘磊峰和護士的時候,潘磊峰斜著眼瞅了宋誌傑一眼。

“立正!”

宋誌傑聽到了潘磊峰的口號立馬起身站好。

“宋誌傑,你怎麼回事?誰讓你在這裏抽煙的?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還有沒有人家護士姐姐?”

“班長……我……不是您讓我……”

“閉嘴!站好!”

“是!”

“看在你受傷又是初犯的份上,我饒你一次,待會你去把醫務室的廁所收拾幹淨了。”

“啊??”

“啊什麼!”

“是!”

潘磊峰朝著護士訕笑著。

“不知這位是你們護士姐姐怎麼稱呼啊?可還滿意啊?”

護士也是被這兩人的行為給逗的捂著嘴偷笑,她沒想到潘磊峰竟然還有這麼有趣的一麵,她連忙衝著潘磊峰擺手,強忍著笑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