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過境,天寒地凍。
骰國地小人擠,雪粒紛紛灑灑落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在骰國首都某知名酒店前轉悠。
穿低調長風衣的男生,姍姍來遲,還沒走到門口,就被等候已久的男人拽進酒店。
金碧輝煌的酒店,配色擺設,一眼看過去,充斥著隆國現代審美韻味。
不知情的還以為到了隆國的五星酒店。
走廊中央,浩浩蕩蕩二十來個人,亦步亦趨前麵領路講解的議員金哲永。
“哈哈阮總,我們骰國可以說是拿出了億萬分的誠意,歡迎您來!我們保證讓您,不虛此行!”
被眾人擁簇著的,意料之外,是個女人。一個目測不超過三十的女人。已褪去女孩嬰兒肥,棱角分明但不顯尖酸刻薄,東方風韻正綻放的女性。
鬼知道,自從暗線得到阮鎏要來骰國“遊玩”的消息,金哲永暗地使了多少絆子,才拖住了明裏暗裏要來“友好交流”的競爭對手們。
阮鎏是誰啊!
年紀輕輕生意跨三十多個國家的企業家,國際最年輕出色的投資者。據說年後的世界富豪榜單,她極有可能奪冠!
這樣的人,隨便起個念頭,抬手要投資哪,哪就是活生生的金礦降臨。
他們骰國市場是小沒錯,連高度發達的藝人界,出秀都因為市場過小借不到高定禮服。但這不影響他拿下阮鎏!
畢竟是個女人。
金哲永想起早就通知下去的指令,再看眼前沒有明顯不悅的阮鎏……更加感歎自己決定對。
阮鎏雖然麵色不顯,但已經悄然通知去拿東西的秘書,把她從這撈走。私人行程,被突如其來“熟人”打斷。尤其這次,讓她無法容忍。
鈴聲響起,是阮鎏的私人號。自然而然往前走了幾步的阮鎏,半分鍾後麵色如常走回金哲永眼前。從善如流,“金先生,非常抱歉,有位骰國的老友約我見麵,不好推辭。這就,隻能……”
都是人精,話說到這份上,金哲永故作大度,實際牙都要咬碎。阮鎏在隆國首都一流大學讀的書,之後創業的確去了很多國家,但入境記錄顯示,她就來過兩次骰國,哪來關係非常好的骰國老友啊!
在阮鎏轉身要走的最後時刻,金哲永看到走廊盡頭,因為來遲,沒來得及進包廂等待“檢閱”的駝色長風衣男生。正是當下骰國最紅的男團門麵,弋長竹。他的秘密武器!
“阮總!”
同步看到不遠處帥哥被猥瑣男拉扯(逼良為娼)的阮鎏,大跨步走近。
隻見阮鎏直逼“猥瑣男”,一巴掌甩的響徹走廊。接連套動作,跨右腳,扯手臂,拉近距離,過肩摔。
完美的背負落。
被摔出坑的豪華酒店差點牆皮都唰唰掉下。眼珠Duang地上的金哲永呆在原地。
隆國女人,彪猛如斯!
“你別怕。我保護你。”
弋長竹完美的愛豆自我管理碎一地,經紀人被掄飛的殘影離他不到半米。然後肇事人友善並關切地對他笑。
雖然他也很厭惡趁成員外出行程,拉皮條的經紀人。但這樣光明正大揍人,在骰國歧視外鄉的社會風氣下,她撈不到好處。
“你快走——”
弋長竹話沒說完,刹那石破天驚,金哲永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