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墨城,遍地金色。匆忙趕路的行人在晚秋的涼風中緊了緊自己風衣的領口,又趕緊把手縮回衣兜。頭頂的枯枝緊緊握住枝頭僅剩的兩片黃葉,讓其不被涼風帶走,似是傳達出想要和這清冷的季節抗爭至最後一刻的骨氣。
不遠處傳來的聲聲謾罵引得路人一陣鄙夷,撇眼望了望斜對麵路邊的坐在地上的少年。洗的泛白的衛衣已被扯破。露出少年古銅色的肌膚。“又不知道掃帚街的哪個小癟三觸了王家的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趕緊走。”路人暗道。
頭發淩亂的少年坐在地上,臉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見,嘴角一側流下鮮血似是證明剛才發生過激烈爭鬥。少年怒目圓睜,一臉的不服氣。充血的異色瞳孔朝高處的幾人瞪著。一個衣著光鮮帶著大金鏈的青年正一臉玩兒味的俯視少年。
青年左邊的胖保鏢鄙夷的望著地上的少年。“少爺,您別動手了。您這身份犯不著親自動手,我來”
在衣著光鮮的青年身後一個瘦高個帶著墨鏡麵無表情的杵著,眼睛不知道看著哪裏。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胖保鏢正欲上前,渾身發抖的女孩麵無血色的用一雙髒兮兮的手緊緊的拽住王家三少爺的衣袖。
“別,別,別打了,我幫你洗衣服,我們認錯,求求你。”冷紫玥用近似哭腔的聲音哀求道。
“玥姐,你快走,別管我,他們哪裏是在乎衣服。”坐在地上的弋星河吼道。
“我給你們跪下了,別打了,我們賠”冷紫玥順勢就要往地上跪去。
王家三少爺順勢把冷紫玥往身前一拽,冷紫玥一個踉蹌靠在王家三少爺胸口,這一下冷紫玥似乎抖得更厲害了。弋星河作勢就要起身繼續護住冷紫玥。邊上的胖保鏢見狀上前一腳,隻覺得一股大力擊中心口,不可抗拒的讓弋星河再度與堅硬冰冷地麵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兩秒過後,頭部著地的弋星河隻覺得自己頭疼欲裂。王家三少爺幾個人一時間也有點懵,這小子也太弱了。弋星河腦後的地上慢慢擴散出一圈刺目的鮮紅。
“星河,星河,你怎麼了。”冷紫玥尖叫一聲跪倒在弋星河身旁,兩隻手不知所措的想要扶起弋星河硬是扶不動,奈何女孩子力氣畢竟小也和長期營養不良有關。王家三少爺幾人頓時失了興趣。看著躺在地上的弋星河撇了撇嘴,“沒意思,本以為這兔崽子能繼續挨幾下。誰知道一下就癱了。”
“三少爺,這雛兒。。。”胖保鏢獻媚道。
“你懂的,等下送到夏媽咪那調教下,明天晚上。。。嘿嘿嘿”三少爺似是想到明晚就能和眼前的可人兒在床上翻雲覆雨,臉上露出一絲奸笑。
“好嘞,我這就去辦”,說罷胖保鏢一手拉起冷紫玥就向前方停著的黑色小汽車去。冷紫玥發瘋般的捶打著胖保鏢,無奈16.7歲的女孩還是無力反抗,被胖保鏢塞進了後座位。隨後黑色轎車飛馳離去。
“小子,自己什麼德性自己不清楚麼,沒那本事裝什麼大尾巴狼”三少爺向躺在地上的弋星河吐了口腥痰,回頭朝瘦高個道“劉師傅,我們去哪兒吃晚飯,今天心情好,地方你隨便挑”,戴墨鏡的瘦高個淡淡回應“三少爺,你去哪我就去哪,王家主安排給鄙人的職責就是寸步不離的保護三少爺。”
“哈哈哈,好好,我坐你車去日月輝煌宮的月樓,聽說月樓新來了一批泡菜國服務員,那模樣一個個全像是同一個流水線出來的。最關鍵有錢就能和你走。怎麼樣晚上我給你也挑個?”
“謝三少爺抬愛,鄙人不近女色”
“行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