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的身影如此熟。朱怡下意識的定住了身形。
像蘭溪,可蘭溪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裏可是祈福林。不用問他和那個巫師認識。
“聖巫城裏還有我們,你就不能少操一點閑心?這麼急叫我來。”蘭溪看似責問,眼中卻流露出少有的關心。
“輝兒落到空腹怪手中了!”周立起身正色說道。
“你說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蘭溪驚問。聖言輝法力不弱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必是世間隱患,不除不行。
“不再純淨的氣場還有定身銷骨術都說明了這一點,輝兒很可能已經被空腹怪……”周說不去了:“所幸現在它還不是赤鬼。千斤重擔隻能交給梔兒了,你是我可以信任的朋友之一,我希望你可以幫她,這個給你。”周說著把一個盒子交給了蘭溪。
“這是什麼?”
“這是封門符,一共三貼,你、冰廉、素砂各拿一貼。這盒子裏有兩貼是你和冰廉的。我在城外布了陣,別說是空腹怪,就算是赤鬼也闖不進城裏,但我總得留下門給你們走呀,封門符帶在身上你們才能平安進出城門。”
“知道了,還有什麼要交待的?最好快點說,不然死了都沒人理你!特別是你們城裏的那些自麼自利忘恩負義的人。”
“蘭溪,你怎麼越來越像冰廉了?”周淺笑了起來。
“冰廉可不會這樣咒你!”
“可你們一樣是刀子嘴豆腐心呀!”周笑了笑又正色道:“放心,我會撐下去的,至少要等到聖靈獸,否則我這孤燈使就白當了。”
“你知道召喚聖靈獸的方法?”蘭溪問。
周搖了搖頭:“我隻能先試試。”
“我父母原本是知道的,他們遇害前想把方法告訴我,可隻說了一半,就被它們的主人抓走了。”蘭溪靜靜地說著,眼睛卻看向了別處。
“你是誰?”蘭溪對一襲突然闖進眼簾的白色身影警覺了起來。
“沒關係,它是我救回的一隻小兔子。”
“確切的說我曾是聖靈獸的侍從。”白衣女妖開口了:“我知道召喚聖靈獸的方法。可是你真的是孤燈使嗎?”
“你想讓我如何證明?你又如何向我證明你說的?”周正色問道。
“你不須向我證明,我相信你。我隻是不希望你是孤燈使,你必竟是救了我的人。因為召喚靈獸的話,孤燈要做好犧牲的準備。而且不一定能成功。我試過兩次都沒有成功,你前任的兩位孤燈使反而因此逝去。”
“青旖!”周與蘭溪不約而同的叫出聲來。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女妖反而驚奇,舊主罹難她本已心如死灰,這些年苟且偷生,隻為了那滴靈獸最後的淚水,她隻在下任靈獸可能出現的地方出現。認識她的妖都很少,何況是人?
“我母親提過你!”蘭溪解釋道。
“我是聽素……白寧說的。”周也解釋了一番。
“不可能!”蘭溪吼出了聲來:“你初到鐵維山的時候,它死了至少5年。就算你能通靈,你還是殺害他母親的凶手,它怎麼可能把這麼機密的事告訴你?”
“你們說白寧?”青旖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終於肯現身了嗎?”
“這和聖靈獸有關嗎?”
“不僅僅是有關。你們知道嗎?他很了不起,五百年前隨著聖靈獸的遇難,山川草木便從此失去了靈氣的滋養。這個時候有些大妖怪放棄了成仙的機會,留在世間,以自己千萬年的修為維持著這個世間的一草一木。他們與憤怒之前的聖獸一樣愛著世間一切生靈,包括人!白寧就是這其中之一。”青旖說著攤開了手心,一滴水珠在她手心晃了晃:“這滴淚水隻有在他麵前恢複了藍色,當時我很高興以為終於找到了失敗的原因。我向他坦言想輔他成為聖獸,可是被他婉拒。當我知道了那個女孩的存在,我請求神靈將他們阻隔,生死相隔。可我沒想到,最後死的竟是白寧。我連他的魂都找不到。”
“看來我得多畫一張封門符了!”周笑了起來。
“你要帶她進城?為什麼?”蘭溪問。
“當然,因為白寧就在聖巫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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