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們當中混進了無鋒細作,不是嗎?就該死。”說罷,宮遠徵朝新娘群中扔下了幾顆煙彈,這煙彈裏還有毒。
池雲月一聞,便知道這裏麵有毒,而且是烈性毒藥,如果沒有解藥,她們必死無疑,池雲月沒有想到,宮遠徵居然比無鋒還狠!
“咳咳咳,徵公子,不可以!”池雲月不能讓宮遠徵抓住同伴,自己也必須留下。
“對了,池雲月,你的毒是不想解了嗎?”宮遠徵說完這句話,煙彈爆了,每一個新娘都開始咳嗽和頭痛,如果沒有解藥,她們會都死光。
“把她們帶下去。”宮遠徵緊緊跟了一句話。
“徵公子,你真的要變成世人說的那樣嗎?!”池雲月還在勸說,自己現在要拿到解藥。
“可笑。”宮遠徵覺得可笑,但也深深刺激了自己,是啊,自己真的要變成世人說的狠毒無情的人嗎?“你別忘了,你的命,也在我手裏。”
池雲月身體裏的蠱蟲又開始發作了,在潛入宮門前,她和雲為衫上官淺兩人都種了蠱,每天都會發作,直到完成任務!“我,我沒中毒。”
“哦,忘了,是蠱,對嗎?”這兩天宮遠徵忍太久了,真的忍不了了。
“對…”池雲月說完,就暈了過去。
宮遠徵一把上前接住池雲月,“先把這批人關押到水牢,一會兒我過去審。”
安排好一切,宮遠徵把池雲月抱回了徵宮,開始穩定她體內的蠱蟲。
“池雲月,你可真有意思。”宮遠徵看著床上嘴唇慘白的池雲月。
水牢,這裏爬滿了鼠蟲毒蛇。
“各位,感覺如何?”宮遠徵到了水牢,審問著這批新娘。
這些新娘都中毒了,加上對宮遠徵的害怕,更是什麼都不敢說了。
“真是的,你們要是不怕毒發作和這些鼠蟲蛇蟻,就呆在這吧。”宮遠徵看著一言不發的新娘,頓時無了興趣,便走出了水牢。
宮子羽這邊聽到消息,自然是來水牢救出這些新娘。
“你們快走!”宮子羽慌慌忙忙來到水牢,急著放出這些新娘。
“你是誰?”鄭南衣緩緩問道。
“宮子羽。”
“宮家的人把我們關起來,還要放我們出去?這是玩我們?”鄭南衣肯定是要挑撥挑撥。
“你不信可以繼續待在水牢。”宮子羽帶著其他人走出了水牢,除了幾個無鋒細作和宋榷,都不願意走。
宮子羽和新娘們剛剛來到後門。“去哪?執刃大人。”宮遠徵憋了這些天隻是為了引出無鋒細作,可憋壞了,自己也恢複了往日的癲狂狀態,這些天在宮子羽那吃的鱉,可算能報了。
“宮遠徵,這些可都是待選新娘,即使不想選,也不能都關到水牢裏麵!”宮子羽怒吼道。
“哦,我懂了,憐香惜玉的執刃大人是要把她們放出去,可是,您不是信雲為衫說的話嗎?她們當中,有無鋒細作!該死,該關到水牢。”宮遠徵嘴角上揚,笑容又突然消失,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宮遠徵!你不要以為你是宮門的人,就可以隨便傷我們!”一個新娘突然吼道。
“找死。”宮遠徵解開披風,輕功一起,飛到這個新娘旁邊,伸手掐住了沈璐的脖子。
“我就是傷你,又怎樣?”宮遠徵手一用力,沈璐哢嚓一聲,掉到了地上,她死了。
“執刃大人,如果你執意要把她們都帶走,那我不一定會不會都讓她們變成一具死屍。”宮遠徵麵帶瘋狂。
“好,我不帶她們走,但是,宮遠徵,你不需要插足此事,無鋒細作,我自會徹查。”宮子羽甩袖一走。
“哼,帶走她們。”宮遠徵想,你不讓我插,我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