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裏,警察正在詢問兩個保衛,問他們當天看到了什麼人,進入了車庫。兩個保衛一開始支支吾吾不肯說,在警察的一再逼問下,兩人對了一下眼色,一起說道:“看到是張董事長的司機姓董的進了車庫開車。”
張董的司機進了車庫,那不就等於是張董事長進了車庫,車沒有張董事長的允許,是不可能被開出集團大樓的。如果是這樣的口供,難道表示張董事長就是車禍的幕後指使者。若是事實,必將張董事長置於非常不利的地步啊。特別是聽說最近張氏集團將要進行換屆選舉。公安局局長王安全站在一旁,來回踱步,聽完二人的口供,待屬下做完筆錄,就讓二人下去了。他覺得這個案子非同小可,關係到張氏集團董事長。按照目前案子發生的時間來推斷,這裏麵可能另有隱情。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張喻民這裏。令他非常憤怒,他放下正在翻閱的計劃書,盡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讓秘書張懷恩把司機叫到了辦公室:“老董,出事那天,你在哪裏?你去了車庫嗎?”
董司機急的差點就要哭出來了:“董事長,那天我沒有去車庫,我在家陪老婆去醫院的,老婆生病了,老婆和醫院的醫生都可以作證。沒有您的吩咐,我怎麼可能隨便去取車呢?”
“我也知道,我相信你,不可能是你。那為什麼兩個保衛要這樣說?”
“董事長,這顯然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啊。”張懷恩說。
張喻民點燃了一支煙,徐徐地吐著煙圈,思索了良久,他想了又想,這些年也未曾與誰結怨啊,卻有人會陷害,會是誰呢?商場如戰場,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我不犯人,卻未見得人不犯我。想到這些,他涉入商海這些年,早應該知道的了,可目前發生這件事,還是如一把涼薄的尖刀,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心。如今這次,可能會影響他個整個集團,乃至一生。一定要查清楚,他在心裏尋思,要給大家一個交待,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就給人陷害了。還要給情同手足的大哥一個交待。
徐誌恒收買了兩個保衛,讓他們統一口徑說是張董事長的司機開走了車,想趁機把他拉下馬,自己登上董事長的寶座。兩個保衛本來也是新來不久的,不清楚集團的暗潮洶湧,什麼董司機張司機也不認得,隻要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呢?大不了丟了這份工作。兩人從派出所出來後,徐誌恒就很守信的托親信給兩人送去了兩張十萬元的支票。有個這樣的口供,任他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張喻民,讓他脫不了幹係。
徐誌恒嘴角泛起一絲陰笑。他讓這兩個保衛馬上遠走他鄉,暫避風頭。然後盤算著準備再買通殺手,然後在異國他鄉永遠封了二人的嘴。
當天晚上二人拿了錢,買了飛機票趕到機場正準備潛逃出國,在即將登機的那刻,公安局的人來了,將正準備出逃的二人抓回了看守所。公安局提前了收到董事長秘書張懷恩的提醒,要對這二人的行蹤嚴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