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所有駐守地中,有一些駐守地上插著繪有西戎金烏圖騰的大旗。這些駐守地的守衛更加森嚴,每當外敵入侵之時,這些駐守地的士兵就會迅速分散到各處,以補充各處的兵力。
在這樣防守森嚴的軍營中,想要找到一個進攻的突破口,談何容易!
這對於秦舞陽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正當秦舞陽聚精會神地研究著這張軍營地圖之時。
軍帳外傳來一聲聲厲喝。
秦舞陽聽後,心中一驚。當他意識到這聲厲喝不是針對他的時候,他一直高懸著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但最終,他還是決定,放下手中的地圖,走出軍帳去看一看。
軍帳外,幾名手握利刃的西戎士兵,正在圍著一名傷痕累累的熾天遠征軍士兵。
“說!幹什麼來的!”
其中一名西戎士兵,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堅硬的軍靴重重地踢在那名遠征軍士兵的身上,他那具本就傷痕密布的身軀再次遭受到沉重的一擊。他悶哼一聲,但卻沒有說話。
“依我看,這家夥絕對是被熾天軍營給趕出來了,走投無路,才跑到這裏來。結果運氣不好,又被咱們幾個給抓來了。”
“老子真想狠狠地宰了他,替那些死在熾天人手中的西戎兄弟發泄一下!”
說罷,那名西戎士兵便握緊手中的長劍,衝著那名遠征軍士兵砍去。
“且慢!”
就在這時,秦舞陽出言製止。
“小弟也曾是遠征軍的士兵,對於遠征軍中的門道,也多多少少地知道一些。不如把這個家夥交給小弟,由小弟來審問他。”
那幾名西戎士兵麵麵相覷,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將這名遠征軍士兵交給秦舞陽。
“這樣也好,正好看看你小子,是不是誠心誠意投靠我們。”
話音剛落,他便將那個遠征軍士兵踢向秦舞陽。
秦舞陽抓住他的衣衿,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走吧。”
秦舞陽心中暗道,隨後便拎著他進入了軍帳中。
見到秦舞陽帶走了這名敵軍士兵,那幾個西戎士兵也就回到了各自的崗位,繼續守護著西戎軍營。
秦舞陽將他放在床上,自己依舊坐在木凳上。
“星星之火。”秦舞陽說道。
那名遠征軍士兵聽後,連忙從床上坐起,認真地回答道:
“可以燎原。”
見到暗號對上,秦舞陽迫不及待地問道:
“將軍他們,有何打算?”
“現在朝廷的援軍已經抵達星輝郡,將軍說,今夜將會派出一支軍隊繼續西進,奪得西部的棧道。而你就在西戎軍營中繼續潛伏著,等待著將軍的命令。”
秦舞陽聽後,輕點了點頭。
“一切聽從將軍指示。”
隨後,秦舞陽繼續說道:
“今夜亥時,軍營中會有一次崗位交接。你可以趁著這個時間,離開這裏。”
說著,秦舞陽將那張自己手繪的地圖交給這名遠征軍士兵。
“切記,一定要將此物親手交給將軍!”
……
夜晚。
炎熙雯依舊是盤坐在軍帳中,運轉著星命天啟訣。
與此同時,那名深入敵營的遠征軍士兵也已經返回,並將那張地圖親手交給了夢煙雲。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炎熙雯的預言。
子時。
這個時候,軍帳中的眾人,都已經產生了些許睡意。
就在這時,炎熙雯一直緊閉著的雙眼猛然睜開。
見到炎熙雯醒來,林焱頓時心中大喜。
炎熙雯看著林焱,一字一句地認真說道:
“山雨欲來多事秋,太平之世起兵戈。從此不敢稱雄長,金烏隱浸白洋中。”
林焱等人聽後,不能完全理解這詩中的意思。
“敢問姑娘,這詩有什麼深刻含義?”羅劍蘭問道。
炎熙雯聽後,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仿佛這詩中的含義,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抱歉,天機不可泄露。這詩中的含義,各位大人隻能去認真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