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天天,起身上學啦!!」

「媽呀,給我睡多一會兒啦,五分鍾。」

「我改你的名是遊天天,不是叫你天天遲到呀。」

「知啦.....媽。」

我的名字叫遊天天,媽媽說改這個名字是想我天天開心,但我是否天天開心,她才不會理會,她隻想我天天學習天天上學不要放假和天天給她省心。

而我家阿爸還在我不懂事的時候一場車禍便走了。

對於阿爸的一切,我是帶有一點恨,恨他害我媽一個人含辛茹苦地湊大我。

我的家境不算好也不算壞,呀媽既要照顧我又要工作,所以小小的我就巳經學會煮飯和自己去補習班。

但這樣的家庭背景卻沒有令我特別生性,呀媽總說我懶不長進,又時時問我有什麼理想,又要擔心我早戀。

天阿!!我才十七歲好嗎?我每天隻想打機,打機和打機,那有什麼理想,更別提早戀。

說起早戀問題,我一定要由我幼稚園開始說起。

小時候一男一女拖拖手去排隊的時候,和我拖手的女孩總是一副死老豆樣看著我。

升上小學後,因為成積不佳,坐我隔壁的女同學總是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我。

再升上中學後,身高樣貌成積都沒有特別出色的我,女同學輕易也不會和我搭話,而且我特別覺得女生比男生還粗魯。

小學時玩拍拍手,我明明是溫溫柔柔的輕撫,但女生總是大大力狠狠的打下來還附帶鄙視的目光;

中學時在班房和別的男同學追逐,就總有女生大聲叫:別撞到我(明明相距甚遠,完全沒有可能有接觸,怎撞?超能力嗎?)

又或說我阻住她抄黑板,(我就一個身無半兩肉的人,你大腿是我腰圍啦,我怎可能阻到你呀大姐)。

這些經驗都帶給我一個訊息,女性是野蠻暴力不可觸碰不可理喻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