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過,混蛋都是讓人逼出來的。
“九點有空嗎?”她向我這邊探過頭。
“久點?”我後靠了下,“是幾時?”
“……”她斜了我一眼。
“你沒看海報?”
“沒…”
“你不知道今晚有大事發生…?”
“不知…”
“……,”她轉過身,翻書,很大聲,“那…沒事了。”
“……”殺氣…我覺得我正置身於危險之中,正是老話說得好,天救自救者。
“有空…很、而且非常的有空…!”
……
到了體育館,好多人,她把握帶到了第二排。
“呐,坐吧。”她用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剛想坐下,右眼無聊的看到四個字“特邀嘉賓”。
“恩?”她見我不動,看了下。
“你也是…”她好像很高興,笑得特甜那種。
我從沒有受到這等待遇,更高興。
我高興我的,她高興她的,我知道我高興什麼,她清楚她高興什麼,雖然不同,但都是高興,高興不起衝突。
“給…幫我拿下…”她從胸前取下校徽,遞給我。
還有一個小包,斜掛的那種,很輕,偏灰色。
當我的視線離開袋包時,‘原位’不見了…
我撇開那些驚愕的目光,也許隻有我驚愕,自作多情。
坐定。
還沒有到九點,音樂會沒有開始,我當時真以為是音樂會,後來才知道是晚會。所以才有舞蹈、唱歌、彈鋼琴、小品…就像辣椒白菜,哪熱鬧哪開會。
我把她的東西放到隔壁位子,占了個位子,女孩子的東西,一般很少人會去碰,會省下我很多麻煩,例如:我可以坐這嗎?沒理由他們會指著這大堆東西問我這麼一個大男人吧?
這樣,她回來真的是‘原位’坐回原位了…
晚會在九點開始,學生會弄的一般都很準時,不像學校…預令與動令都拖泥帶水的。
今晚女主持應該是新手,話都不流暢,咿咿啊啊半天,我都沒聽清楚。也不是很漂亮,真的是沒有看點。
平就說過,如果某些人你會看她,卻沒有亮點,不是認識的人,就是你有病。
我想,我不認識主持,而我還在看她,我認識‘原位’,而我看不到她,那麼,我確實有病,而且病得不清…
“……,”我前麵沒有聽清楚,死家夥,“主唱-陳緣軎…!”
“哇!…”我隻知道,整個體育館震動了。
我隻看到舞台上隱約有鼓手,和其他的小卒等等。因為,那該死的燈光在主持人最後一聲中都不見了,我努力尋找…
音樂聲響起,很輕很輕…像水在山澗流淌,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