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接通,話筒被肖少華按住了。
“你幹什麽?!”
女哨兵忍耐到極點的怒火爆發了,衝人就是一發咆哮。“喻□□請冷靜!”肖少華的秘書吳靖峰阻止了她,盡管這位一級哨兵一下便被對方的位階壓製衝退了兩步。隨即肖少華接入了內線。他的語調一如先前沉著平穩,似乎沒有受到對方發火的任何影響。
“趙明軒。”
肖少華的聲音通過耳機傳來,就猶如一桶冷水澆在了黑暗哨兵的頭上。
“收起你腦子裏所有的胡思亂想。”
打散了他耳畔的幻聽。
“否則,”映在哨兵眼中的對方神情巋然不動,吐字清晰:“接下來一個月,你想吃的就都沒了。”
哨兵的瞳仁頓縮成針。
中控室內,一片鴉雀無聲。
光屏上的告急紅字消失了。
一秒,兩秒,“指數跌回正常位!”一名技術員報告道。
“所有生理指標正常。”
另一名技術員也道。
“……”喻蓉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撐在調控台上的手成拳緊緊握著。她嘴唇嚅動著,顫了顫,大概想說什麽,還未出聲,被人搶先了。依舊是她手下的技術員。
“報告□□,”該哨兵技術員眼捷手快地調出了實時錄像,往回倒了數秒,定在一個畫麵上,“他勃起了。”
他話一落,不知是誰“噗”地聲笑了出來。在這安靜的室內,應和地分外刺耳。
“胡鬧!”
喻蓉的怒斥一下蓋過了這人的聲音,她就像一頭被觸怒的母獅,早先積累的種種,忿忿、屈辱、不平,都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出口:“你們都把這裏當成什麽了!”
她狠狠拍了一下台麵,指著哨兵登出時的那張視頻截圖,指桑罵槐:“竟然做的出這種事!惡心!齷齪!”縱使大部分被陰影覆蓋了,緊身的作訓服下擺那隆起的一塊仍猶為明顯。這種事,不被發現還好,一旦發現了就是不雅。
方才那位一個不慎笑出聲的技術員,興許跟她比較熟了,有心想安慰兩句,“□□哎,這有什麽,老早那會兒麒麟少將來咱這不也出了點類似……”
“能比嗎!”喻蓉毫不客氣打斷了他的話,罵道:“那是麒麟少將,至少是一對哨向!”
這技術員被她罵得訕訕,基地的其餘人等皆噤聲。除了喻蓉本身在基地裏頗有威望外,幾名技術員也是由她的提醒一下想起了肖少華並非向導,而是個半點精神力都使不出來的普通人,更遑論要通過什麽精神鏈接安撫哨兵的感官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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