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婆子和院子裏伺候的人我都已經責罰過了,你也是。如今大少爺那裏還離不得人,先罰你半年的月錢,回去繼續伺候大少爺,要是少爺再有個三長兩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木氏讓人把魏婆子解開,又打理幹淨,送回了大少爺的院子。
等到中午的時候,大少爺喝了第二次湯藥,人已經清醒了過來,隻是聲音沙啞,偶爾還要咳嗽幾聲,老大夫再次給把了脈,說是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不要要好好的養傷幾個月才是。
本以為這次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晚上木氏已經哄睡了佑哥兒,自己也也上床睡了的時候,來了兩個婆子。
“王爺和王妃有事要問過夫人,還請夫人跟我們到正院走一趟。”
木氏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妙,到了正院一看,院子裏丫鬟婆子有大堆,都是打了板子的,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
在兩個婆子的挾持下,木氏進了正方,就看見司瑾和王若蘭都板著臉坐在上麵,下麵跪著周奶娘和魏麽麽兩個婆子。
“見過王爺,見過王妃。”木氏款款上前給二人行禮。
“木氏,你可知罪?”王若蘭滿麵寒霜,聲音冷冽。
“妾身何罪之有,還請王妃直言。”木氏眼角餘光瞟向司瑾,見司瑾臉上陰沉,並不說話,看樣子十分的不高興。
“到如今你還敢瞞著,玄哥兒生病,你卻推脫著不給請大夫,致使玄哥兒小小年紀卻因為一場小小的風寒變成了肺病。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府上的大少爺嗎!”
“王妃冤枉我,”木氏臉色變得慘白,整個人站在那裏看起來搖搖欲墜,“妾身剛知道大少爺生病馬上就派人請來了大夫,如今大少爺的病情也安穩了下來,就是下人伺候的不經心,妾身也出手責罰了。”
“玄哥兒自小養在我身邊,就是我的心肝肉一樣,玄哥兒生病,妾身也心疼。如何王妃還要往妾身身上潑髒水。”
木氏跪了下來,“還請王爺還妾身一個清白。”
王若蘭哼了一聲,“冤枉你,這可是你派去照看玄哥兒的兩個婆子親口說的。你們兩個,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魏麽麽和周奶娘對視一眼,周奶娘說道:“前天就發現大少爺病了,當時就稟了木側妃,木側妃說先不用請大夫,看看再說。”
魏麽麽接口,“後來今天早上,老奴看大少爺病的實在是厲害,沒有辦法,隻好硬闖了側妃的院子,側妃這才派人請了大夫進來。”
“你……你們兩個……”木氏滿臉驚恐,這兩個人說的話看似是實情,然而卻直指木氏明知道大少爺生病卻不讓人請大夫,才使得如今發燒也病重。
“木氏,你還有何狡辯!那可是王府的大少爺。不是能夠任你揉搓的。沒有想到你心腸這麼歹毒,剛剛有了佑哥兒,竟然就出手謀害玄哥兒。”
“王爺,我冤枉,我沒有害玄哥兒,這是有人害我!還請王爺查清楚,還妾身一個清白。”
司瑾剛到家,便被王妃請了過來,說是玄哥兒病重,要審一審伺候玄哥兒的一幫子下人,沒有想到一問倒是把木氏給帶了出來。
司瑾剛要開口說話,外麵一個丫鬟的聲音響起,“王爺、王妃。鄭側妃要生了!來人稟報說是已經送進產房了。”
這可真是一團亂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