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左右護法,陰道陽道向你索命…拿命來!
不,不!
哥哥、哥哥你別走呀!等等我…,
“回兒,別離開母親…”
走!
在這樣一個極度冰冷、又極度炙熱扭曲的空間、在我眼前的是煎熬、痛苦,幻象而真實………
“天回,來,看大叔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
“父親,別離開我…”
快走!
“小兔崽子,看我不收拾你,往我飯菜裏加芥末……別跑……”
“回兒,你已經是個男子漢了,現在我正式封你……”
快走!
“我不走我不走”
“小王八羔子,以前你是公子,我怕你。【,]現在你連條狗都不如。我打死你!”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是公子,我是太子,我不是狗,我要留下來,我不走!!。父王、父王……”
“父王!”我猛然驚起。頹坐在地,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間滴落。左肩傳來陣陣痛楚,拳大的傷口斂去了血跡,露出森白的肩骨,所幸因為水玄甲的仙力,骨骼已愈合大半。我調整好姿勢盤腿而坐。依舊在這片沼澤中,依舊是陽光普照,但令我奇怪的是整個沼澤突然漲起了大水。旁邊躺著的是剛剛被我刺破獸丹的多斑猛虎,也許不是剛剛,也許我在這沉睡了好幾天。我的身體已經麻痹的全然沒有知覺。此刻坐在這齊腰深的冰冷的水裏,饒是寒冷,我也再沒有任何感覺。隻依稀的意識到水位還在不斷的上漲,汙濁透著幽暗,這是烏龍濁海獨有的海水。現在,我知道這是在哪裏了。
我扯下一塊上衣,其實我的衣服早已經破爛不堪,我撕了塊較完整的草草包紮好傷口。揮了揮左手,雖然疼痛的令我打顫,但至少還能動。我試著運起靈氣,天道一族獨有的靜心術能抵製一切痛苦。剩餘一絲僅存的靈氣在我體內運轉一周後全身漸漸恢複知覺。透徹骨髓的寒冷襲來,我緊咬著牙關,攀著垂下的藤蔓站了起來。活動起全身經脈後,割下一段藤索,綁夾固定好我的肩膀。然後慢慢爬上了多斑猛虎柔軟的後背,我塞住多斑猛虎的大口後,身子一倒便呼呼睡去。饒是我已經睡了不知道多少天,在夢魘中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現在我身心疲憊的沒有半分力氣。顧不及想為什麼我在這睡了幾天也沒有死去更加沒有被其他惡獸擄去;為什麼這裏又突然漲滿了大水。而我隻想在這張現成的大伐裏好好睡去。
沒有風,沒有任何聲音,死一般寂靜!
我第一次睜開眼是半夜,月亮高懸,天空沒有半點烏雲,銀光灑下,照在身上很是愜意。我枕著雙手,望著星空。
多斑猛虎的屍體載著我一直向下漂去,湖麵沒有驚起任何波瀾,甚至看不到水的流動,平靜的就像一麵鏡子。而我奇怪的是像是一直有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著我前進,前往不知名的深淵。我的旁邊是被海水淹沒的隻剩下丁點枝頭的曾經高大的叢林,如今它們在我的腳下。
我折下一段樹枝,拍打著水麵,發出很清脆的響聲,湖麵蕩起了一圈圈的水波,向遠處擴散開去,水裏倒映著一倫圓月,很是漂亮。這讓我想起……
她是當今天地第一族蓬萊仙宗宗主白勝劍的二女,北壤仙國的公主白宮紫韻。十三歲那年,父親把我送進了蓬萊軍政修道院,讓我準備好十四歲的成年禮。從那時起,我遇見了她。
我坐在公園的長廊上,看著她輕盈美麗曼妙輕風的舞蹈,看著她一身純白舞衣伴著透明的絲綾隨風舞動,一個個精妙絕倫的動作篇連而至,時而飛天而起,時而華麗旋身,腳踏淩空白綾恍如九天仙女下凡。清麗的臉龐在紫色長發的籠罩下蒙上了一層輕紗,露出清純透徹、動人心魄的雙眼。伴著玄歌,在萬千的落花從中,搖曳舞動出一個迷人的仙境。每一個動作都幻化成一條條動人的的弧線,交錯縱橫,扣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