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

1.精神GB,沒有真正的開車場景,主打純愛

2.這本書是用來練手寫日常的,沒衝突,沒文筆,全是日常碎碎念,比較無聊、慢節奏(以後可能會大改)

3.架空文,背景是民國,看個熱鬧就好

4.我的xp是瘋癲病秧子長發美人!美人男老婆快給我摳扣!!

5.主打一個想到什麼就寫什麼,劇情比較小學生,文筆也很小學生,希望大家不喜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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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三月,春寒料峭。

陳舊花圈被風吹的簌簌作響。

門框上的白綢同私下裏野蠻生長的雜草一起搖擺不定。

偶爾有幾張尚未腐爛殆盡的紙錢從地上漫不經心地掀起一角,又在風的威壓下伏低做小。

我百無聊賴地坐在庭院裏,指甲一下下地在石桌子上點著拍子。

婉轉的戲詞從隔壁傳來。

就在幾天前,我隔壁那座荒廢了的院子忽地有了生機。

住進來的是個戲子。

聽夫子說,那人曾是北平有名的角兒,後來不知怎麼就瘋了,整天隻會咿咿呀呀地唱戲,就被人送到了這兒養病。

我知道這人是楊絳河在北平找的情郎,知道他是他的未亡人,也知道這房子的地契早已被他送入他手上。

但作為楊絳河指腹為婚的正妻、楊家少奶奶、林家大院的唯一的主人,我的處境,未免有些太過尷尬。

說實在的,我很好奇——

但凡接觸過楊絳河的人都知道,他這人雖紈絝放縱,卻也從未做出過太多出格的事。

可就在一年前,他竟心甘情願地為這位角兒與家裏麵割袍斷義,死生不複相見。

作為他尚未過門的媳婦……

哦不,寡婦。

我實在太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尤物竟能讓他如此死心塌地,哪怕違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要同他雙宿雙飛?

心中的疑惑如雪球般越滾越大,擾得我這幾天都心神不寧。

最終我決定,隻偷偷透過牆頭偷看他一眼,餘生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他有任何牽扯。

趁著晨曦微張,我偷偷攀上牆邊那棵粗壯的海棠樹,借著樹枝隱沒身形,趴在牆頭偷偷朝隔壁望——

庭院內,桃花瀲灩如霞。

男人約莫二十三四的年紀,穿著幹淨鮮豔的戲服,在桃樹下揮舞著水袖。

他的臉被海棠花擋住,我看不清麵容,隻看見他的長發如瀑,隨著他的一舉一動,在陽光下泛著錦緞般的光澤。

“小丫頭,你若想看,大可以明目張膽地看,何必趴在牆頭躲在樹後?”

一柄桃紅折扇驀地拂開枝椏,他的臉猝不及防地出現在我眼前。

這人可真真長了個妖孽模樣——

柳葉眉,桃花眼,高鼻梁,朱紅唇,尤其是右眼下落下淚坑上那顆極小的痣,配上蒼白脆弱的麵頰,更顯雙眼陰柔妖冶。

太陽轉瞬升起。

我逆著晨曦朝他望,他的臉被浮光映了個亮堂堂。

初見的一眼太驚豔。

驚豔到明明還隻是初見,我的心就因預感到日後的別離而隱痛。

我抿唇咽了口唾沫,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

他站在桃花樹下勾著唇,安安靜靜地等著我的下文。

我本來是忌憚他的,但他朝我笑哎!

他這一笑,倒叫我不好再為難他,隻笑著朝他招手道:“你好呀,我叫林羲和,你好漂亮呀!”

他愣了一下,用像是看長輩看貪玩的小孩子那樣寵溺的目光看著我,溫柔繾綣的聲音伴著清風灌入我耳朵,恰似流水擊石,又似雨打芭蕉,隻短短幾個字就能令人骨頭酥軟。

“多謝,我叫柳望舒,幸會。”

他的情緒太平和。

我猜他肯定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然又怎麼會這樣好聲好氣地同我說話?

既然不知道,那就好辦多了。

既然不知道,那我無論怎樣誆他,他也辨不出真假,反倒更好控製。

我臉上笑意更深:“柳望舒……好好聽的名字哦!我可以叫你阿月嗎?”

他眉頭微揚:“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