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去了狗官的十一房妾室的閨房,這些妾室大多都沒被驚醒,被驚醒的也直接被沈風荷打暈了。
這狗官對妾室倒是不吝嗇,什麼金釵銀釵玉鐲耳鐺,她也全部收進了空間!
十一個妾室的房子全部搬空之後,她才去了狗官住的正院。
狗官正在和一個最受寵的小妾把酒言歡,一邊還得意洋洋地吹噓道:“十一啊,你就等著日後跟爺進京吧!隻要按照五皇子的意思,今晚把那兩個娘們解決掉,五皇子立時就會舉薦我進京,連升三級!等以後五皇子當了皇帝,你們爺還有可能成宰相呢!你說,你跟了爺,是不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話音未落,他突然被抓住頭發拖到地上,然後幾腳重重地踢在他的頭上臉上,痛得他剛要‘啊啊’大叫,沈風荷直接一塊布塞進他的嘴裏!
那第十一房妾室嚇得頓時花容失色,癱坐在地上,剛要開口叫,沈風荷手中的匕首已經抵在了她的咽喉上。
“此事與你無關,不要叫,我就不殺你。否則別怪我手中的刀不長眼睛!”沈風荷淡淡地威脅道。
那姬妾哪裏敢出聲,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拚命地搖頭,表示聽話。
沈風荷回過頭來,對著狗官又是一陣輸出,直接將他揍得鼻青臉腫,門牙掉了兩顆,胳膊也骨折了,才算罷休。
她一回頭將姬妾給打暈,把狗官房中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搜刮完,這才帶著同樣被打暈的狗官進了空間,接著,將他衣衫不整地綁著吊在了衙門大門口。
幹完這些,她才回去繼續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袁巡過來詢問昨晚可有聽到什麼動靜?
沈風荷故意茫然地搖了搖頭,道:“沒有啊。我和婆婆孩子們,昨日早早便睡下了。可是出了什麼事麼?”
袁巡說道:“沒事就好。聽說昨晚縣衙招了賊了。縣太爺的庫房和所有姬妾還有自己的房間裏貴重的財物都被洗劫一空,縣太爺還被打了一頓,綁了手腳,掛在了衙門大門口。一早有過來擊鼓鳴冤的看到後,一傳十十傳百,好多百姓都過來看到了。關鍵是……聽縣太爺的第十一房姬妾所言,說是盜匪就一個人,那麼多財物,也不知道他怎麼弄走的。倒是和前些時候京城全城,甚至皇宮尚書府失竊的事情很是類似……”
沈風荷故作驚訝:“還有這事兒?那真是奇了……”
袁巡說道:“因為這事兒,縣太爺封了城,要全城搜捕盜匪,所以,今日便休息一日,明日再啟程。”
沈風荷聽了,便問道:“既然如此,可否等今天戒嚴結束的時候,我們在城裏采買些東西?這馬上就要入冬了,我們又是往北邊去,現下大家身上的衣服還都是單衣,也要買些厚實的衣服過冬的。另外,袁官爺,你看我家三個小崽子,我婆婆又身體孱弱,我打算買一輛手推車,這樣路上也能輕鬆些,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