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正猶豫再三,看著妻女哭成這樣,還是妥了協,道:“也罷了。我們多出些就多出些吧!”

秦家這邊正在內訌,沈風荷卻在警醒著。

日間那個縣太爺種種露骨的表現,分明是要陷害她。

既然沒有得逞,肯定還有後招。

她怕會有人過來偷襲,她是無妨。但秦夢月和三個小崽子隻怕招架不住!

因此,她也暗中和陳五及袁巡說了,請他們幫著多照看秦夢月他們。

陳五和袁巡也看出縣太爺的意圖,便點了點頭,道:“好。我們會多幫你看看的。隻要不是走官路子的,我們斷不會叫人傷害她們的!不過,若是像白天那般,走官路子要針對你們,那便是再不合理,我們也不好替你們出頭的。”

走官路子,就是像白天那樣,故意找個罪名強加在她們身上,按律法除掉她們。

沈風荷自然聽懂了陳五的意思,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我也不敢請求陳官爺為了我們忤逆上官的。”

到了後半夜,果然兩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偷偷潛了進來,朝著秦夢月和沈風荷她們住的屋子過來。

沈風荷聽到外麵腳步聲的瞬間,便睜開了眼眸,接著,窗戶紙被‘嘙’得一聲戳破,一陣淡淡的迷香被吹進了屋裏。

沈風荷立刻屏息靜氣,暫時按兵不動。

過了一會兒,那兩個黑衣人便開了門,躡手躡腳地進來,看清炕上睡著的人,兩人同時揚起手臂,手中寒光一閃,就分別朝著沈風荷和秦夢月的胸口插去!

沈風荷突然鬼魅似地起身,一腳踢在刺向秦夢月的黑衣人,一手則扣住刺向自己的歹徒的手臂,接著輕輕一擰。

“哢嚓!”

“唔!”

兩聲聲響過去,一個黑衣人手腕直接脫臼,手中匕首脫落,剛巧被沈風荷抓住!另一個黑衣人則是直接被踢出兩米遠,穩了穩,才穩住了身形。

手腕脫臼的黑衣人剛要跑,沈風荷手中的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縣太爺?還是五皇子?或者沈尚書?”

來人不由得一驚,怔然看向沈風荷,仿佛是沒料到她能猜出來!

另一人此時卻突然發難,握著匕首,朝著沈風荷背後襲來。

沈風荷一個擒拿手,抓住製住的黑衣人一個旋身。

那個黑衣人的匕首直接紮到了同伴的身上。

“唔!”受傷的黑衣人痛得悶吭出聲來。

沈風荷一腳踢在他身上,連帶兩人應聲朝後麵倒去。

“不肯說的話,留你們也沒什麼用處了!”

說著,她從空間裏掏出了一袋什麼東西,直接灌進了兩人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