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你第一次見他,對他什麼印象?”
樊星:“我第一次見他是在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上,他穿一身西裝站在在露台上等人。身形非常挺拔,光是背影我就覺得這人不賴。看到他正臉,我的老天爺,別把我迷死。這人長得巨牛。我這個貧瘠的詞彙量形容不出來,他的臉真的是被造物主寵幸過,女媧畢設的程度。非常漂亮,但沒有一絲女氣。不是說女氣不好啊,漂亮的女性我也很欣賞。但他不一樣。”
樊星的求生欲幾乎要溢出屏幕,做訪談還是要盡量說話滴水不漏。
“這麼多年,我也在娛樂圈見過很多帥男靚女,都不如他。但是,但是,可能是因為他恰好長在我的審美上,我確實對於這種長相周正的人有特殊的偏好。其他人肯能也會覺得他不好看?(樊星稍微懷疑了一下)不可能!如果你們有機會見到他就知道了,即使不在你們的審美點上,也絕對不會否認他的美貌的。”
“當時我就打定主意,這輩子不給他追到手,我就算白活這一趟。”
主持人:“所以,這是一見鍾情。“
樊星:“呃,實話實說,不是一見鍾情。一見鍾情不是說看到這個人就想要這輩子都跟他在一起了嘛。我當時年紀小,當然這不是我混蛋的理由。當時追他就是玩玩而已。”
主持人:“他呢,他對你什麼印象。”
“他對我沒什麼印象。”樊星無奈地笑著說道,“可能我這張臉是沒法兒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那種。我加他聯係方式,他還回我說,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樊星稍加思考:“要是非說有印象,他應該看出來我就是拿他解悶來著,所以可能覺得跟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吧。”
晚上8點。
張清河在北京市中心某KTV二樓的露台外麵等待,靠著欄杆給相親對象發了一條短信。他透過玻璃朝裏看,二樓靠露台的包間陸陸續續地進人。
樊星並不認識生日派對的主人,更準確地說這個場子除了邢星宇他一個人都不認識。他和邢星宇擠在角落的沙發上。餘光中看到窗外的男人,穿著西裝,筆直的像一棵鬆樹。男人額頭稍平,劍目星眉,鼻梁挺直如刀鋒,薄唇棱角分明,看殺眾人。
邢星宇也注意到了男人:“這哥長的有點兒牛逼啊。”但看著有點兒眼熟。
樊星:“你猜我多久能追上他?”
刑星宇:“?,你知道人叫什麼嗎?,光看臉就決定了,也忒草率了點兒。”刑星宇前幾個月踢足球讓人把腿鏟斷了,這才在醫院認識了同病相憐的樊星。他還不熟悉樊星的尿性,這種事兒對於樊星來講,稀鬆平常。
樊星起身從屋內飛快地竄到露台打算近距離欣賞一下。沒料竄得太猛沒有把握好距離,樊星頭直接磕在人肩膀上,被撞得連連後退。
張清河扶了一下問:“不好意思,沒事吧。”
男人的瞳孔呈琥珀色,眼型是標準的桃花眼,開扇形的雙眼皮,媚感十足。單看眉眼可能會顯的女氣但和其他五官矛盾碰撞調和卻生成一張協調且極具特色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問題。”樊星忙向後退拉開二人距離。
“沒事兒。”張清河也向後捎了一步,靠在欄杆上。
樊星盯了一會兒,半晌開口問:“你在等人?”
張清河點點頭:“我的相親對象。”他低頭看表,已經快10點了。
樊星:“你等多久了?”是不是被鴿了?
張清河:“應該是等不到了。”
叮,張清河收到一條來自相親對象的微信,張清河點開。“拒絕的話不用見麵說,我會跟我爸說,你走吧。”張清河道過謝,把手機收回褲兜。
樊星:“我能留你個聯係方式嗎?”
張清河從樊星的目光裏就把他的來意猜地七七八八,但他快三十了,實在沒心力玩這種年輕人的遊戲。
聯係方式也沒留,隻是簡單地說了句:“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