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能理解化學教室這種設置,高中用到的很多化學試劑都需要避光保存,教室不使用時,高遮光度的窗簾常年拉緊,嚴絲合縫,不給光源一點可乘之機。
江黎月嚐試在門邊的牆壁上摸索了會,找到教室的開關,但這個開關是個擺設。與此同時,收回手後手上傳來的潮濕感令他感到極不舒適。
陰冷得令人心生厭惡,同種屬性相排斥的原因,他一度不喜歡這種陰森黏膩之感,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般。
趙晨星聽見開關的“哢噠”聲,卻沒見裏麵亮燈便明白這個化學實驗室應該已經是斷電狀態。隻是見江黎月收回手後停住不動有些奇怪。剛準備上前查看情況的事後,就見江黎月把手輕輕地放在了他肩上。
趙晨星:???
或許有的時候我確實不做人,但你是真的狗!想也不用想,這狼崽子肯定又是摸到什麽髒東西,然後嫌棄得不行,就往他身上摸。
美曰其名:自己感覺不舒服。
所以你不舒服就得讓我也不舒服?這是什麽歪曲的三觀,從小到大兩人幾乎形影不離,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令他們兩個的性格天差地別。說白了,按照普通觀念來評判,江黎月的性格不是一般得差,趙晨星都懷疑如果江黎月不改改他這個扭曲的性子,以後沒有人能在他身邊待久的,分分鍾能被氣到靈魂發顫。
“你!”趙晨星道,“給我去拉窗簾!”
做壞事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怕黑就
得摸黑去幹活。
江黎月笑眯眯地收回手,感受了一下手下溫熱的體溫和哥哥輕薄的肌肉,準備抬步向裏進。還沒等江黎月摩挲著去拉窗簾,趙晨星身後傳來熟悉的男聲。
“兩位老師在這裏幹嘛?”
趙晨星身後冷不丁傳來熟悉的男聲,隻是聲線相較剛才在操場聽見的更加低沉。趙晨星回頭果不其然是政教處的李曉李老師,李老師額頭冒著細密的汗,聲音也帶著運動後的粗喘,像是急著跑過來找他們。
李老師說完,呼吸還沒調整過來,便接著道:“兩位新老師有所不知,這個化學實驗室很久沒使用了,裏麵沒什麽東西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
李老師見他解釋完,兩位新老師的表情十分奇妙,但是他又品不出兩人什麽意思,希望他們已經放棄調查這個天殺的實驗室吧,保安大爺年紀大了,腦袋不清楚,總是忘記鎖實驗室的門,真是會給他找麻煩!
李老師心裏吐槽了一番後,轉移話題道:“對了,現在樓上正在開關於校園祭的相關會議,校長讓我來通知兩位也去一趟。”
三人各自心懷鬼胎地上樓參加會議,在路途中兩人遇見正在尋他們的洛寧女士,洛寧女士開了“掛”——嬛嬛,嬛嬛在整個寰世界中就像主神係統一樣的存在,世界內發生的所有數據流都經過她的中央處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