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景楠卿拿起手機劃開,微信好友給他發了條新聞,魚總公司港股上市,一路飆紅,鹮因或成最大贏家。那人說,恭喜景總,眼光毒辣。
同一條新聞,今天已經不知多少人發給過他。
每被恭喜一次,景楠卿就覺得被嘲諷一次。
這還是他第一次掙了這麽多錢卻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他打開冰箱,拿了根雪糕,撕開包裝紙,邊咬邊往樓下走。
副高肆虐,出了梅直奔四十度高溫。
葉北莚躺在瑜伽墊上,伸展四肢, 肩頭下的墊子上兩片汗水洇濕的痕跡。
她坐了幾個卷腹,翻過身做貓式舒展。
脊柱向前伸展,抬頭挺胸向前拉,暫停片刻又一節一節從尾椎拱起後背,含胸低頭,收起下巴。
景楠卿穿著清涼的半袖家居服和短褲,剛到一樓客廳,就看到妻子穿著熒光紫九分瑜伽褲和玫紅色運動bra,跪在墊子上拉伸。
“早。”葉北莚打招呼。
景楠卿走到她麵前,單膝跪下,咬了一口冰糕,嚼著冰碴兒。
“熊總剝離了最初帶來現金流的業務,聽說了麽?”他問。
葉北莚舉起手臂向後彎,“當然。不僅如此,我還聽說多個合夥人正和他因為期權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
她撇撇嘴,“有什麽可鬧。反正上市無望,那就是一堆白條子。不過也應了那句話,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她站起身,做了個標準的下犬,雙手推住地麵,抬高臀部,將身體做成三角形。
從下往上景楠卿,“恭喜你,景總。”
景楠卿臉色一陣綠一陣白,“寶,你就別笑我了。”
“魚總公司上市,鹮因作為連續投資人,又參與了IPO,賺得盆滿缽滿,你有什麽不高興。”
“這都是你的功勞。”景楠卿很拎得清,“當初我執意要投熊,是你說服了我。”
這個體式讓血液都往頭上湧,葉北莚漲紅了臉,但仍舊輕鬆道,“我一個人成不了事。是當時團隊的優秀,才讓鹮因贏了這場硬仗。”
“作為職業投資人,此刻,我確實有一個很不職業的想法。”葉北莚緩緩收起雙腿,慢慢站起,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延展胸椎。
“熊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挺幸災樂禍的。”她側首看他,笑笑,“他太剛愎自用了。我以後,都會離這樣的人遠遠的。”
拜日式後,葉北莚又疊髖向下,進入上犬體位,然後再次進入下犬,穩了穩重心,抬起一條腿向後向上蹬。
身子微微搖晃,景楠卿站在她身後,“大腿內側用力,再用力,收緊。”
他扶住高舉的那個腳踝,讓她借力。
“再高點。”他幫她往上拉伸。
碎發淌濕在頰邊,葉北莚咬著牙堅持,“疼。”
“深呼吸。”
景楠卿又施力,幫她把動作做到位,“鼻吸嘴呼。”
刺啦。
隨著葉北莚的用力,身下的瑜伽褲竟然從襠部撕開了一長條口子。她尷尬至極。
這身運動衣下,她未著寸縷。
景楠卿也意外,看到襠部那個小口,壞笑著伸進去一根手指。
“呀。”她一抖。
他竟然毫不費力插入了肉洞。她什麽時候濕的?
長指粘了一團濕潤,他摳挖著穴道,把姑娘勾地咿咿呀呀地叫,眼看著就要站不住,跌在他懷裏。
她癱坐在他胸前,對麵是換衣鏡,照出她染了紅暈的臉龐。
她低頭理了理碎發,說去洗澡。
景楠卿怎麽可能放過她,攔腰把人鎖在懷裏,對著鏡子掰開一條腿。
登時,布料順著缺口被撕開。
他裹了裹雪糕,將半化的奶白色柱狀物伸到肉洞前。
“別!”葉北莚害怕,但竟然貪戀地注視著鏡子,“你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