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卿特意黑進對方的係統,將他們拿到照片裏女生的照片都給弄得模糊,所以他們第一手資料也隻是未知女生。但他們不在乎這個,第一流量巨星的緋聞爆出來,他們就能拿很多錢。
沈宴和傅澤溪也是要好的摯友,自然會出麵去解決此事,但是流量太大了,基本上都知道了,要想撤下來很難。
傅澤溪認真地說:“我是很想公布的,但是我怕她那邊會受不了網絡輿論。就一張模糊的臉,都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評論都是對她的黑言論。”
沈宴深思一番說道:“畢竟動靜太大,就算撤下來,也避免不了網上的言論。”
沈意苒在沈泣泣小時候生活的破屋裏找到了沈泣泣,沈泣泣正待在那沉思。
沈意苒走進來,看著這屋裏熟悉的畫麵,再轉頭看向沈泣泣的背影已經是潸然淚下了。沈泣泣意識到背後有人了,隻是瞥了一眼,沒有轉過去。
沈意苒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和沈泣泣說:“我看過這樣的環境,但是來這裏還是第一次。我知道你對於小時候的事還沒有徹底釋懷,再加上網上輿論的導火線,你現在一定都快瘋了吧?”
沈泣泣難過地說:“其實我最討厭我自己這樣,沈沐顏就像是美好生活裏另一個自己,美好又幸福。我可能就要撐不下去了,我好像感覺到自己的壽命達到極限了。 ”
此刻傳來醫院裏生命體征就快要到極限的聲音,沈意苒一把拽住沈泣泣的手,一改往日的溫柔,滿聲斥責:“沈泣泣!從來沒有人放棄過你!一直都是你在拋棄你自己!也沒有人再去傷害你,隻有你在傷害在乎你的家人!你要是死了!我們都會很難過的!”
沈泣泣難過的低下了頭,沈意苒柔聲細語地說:“其實還是得靠你自己能否走出來,但是命隻有一條,就算現在醫學再發達,花多少錢去治病,但還是要靠你自己的意誌力。 ”
沈亦珩和沈怡禾迅速趕到了醫院,沈意苒正坐在急診手術室外等著。不一會兒傅澤溪也過來了,沈怡禾擔心地詢問道:“怎麼樣了?”
很快都來齊了,等在急診手術室門口,沈意苒麵對慕灼嫿,直接道了歉:“對不起,是我沒能力。”
慕灼嫿安撫道:“本身就不怪你,泣泣還在治療中,網上輿論是很大的導火線,發生這樣的事很正常,隻要能活下來就好。”
搶救手術將近了兩個小時,沈泣泣才被推出來。傅澤溪和兩位家長湊了上去,得知沈泣泣安然無恙,才舒了口氣。
醫生拿出了各種手續,醫生說道:“眼下病人要住院治療了,可能她在治好之前都隻能住在醫院裏了。已經是重度抑鬱症,比之前的重度抑鬱症還更要嚴重,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時監控。”
沈宴直接簽下了通知書,隻有傅澤溪、慕灼嫿和沈意苒跟了過去。沈宴囑咐道:“接下來兩個小家夥上學就交給你們輪流護送了。”
沈宴和傅澤溪一同參加發布會,簽下合作的字,並且表明不止是合作的關係,還是未來女婿的關係。沈宴當場透露了沈家一早就和傅澤溪定下婚約,是第五個女兒和傅澤溪的婚約。
沈宴微笑著說:“這新聞上出現的女孩就是我的第五個女兒,和澤溪談戀愛的也是我的女兒。這是他們年輕人的事,也是私事,希望你們不要因為名利和錢,去傷害我的女兒。”
另一邊,沈意苒在一次企業家見麵會上,當著所有記者的麵,直接拿著話筒用威脅的口吻說道:“傅澤溪是我的妹夫,他女朋友是我的妹妹。我沈意苒的妹妹不容得被你們欺負半分!若是讓我知道你們再次拿我妹妹來賺取銷量,我定讓我公司的律師告到你們牢底坐穿!”
在場有權有名的企業家都不敢置喙半分,沈意苒在生意場上是什麼樣的人,他們也是見過的,都不敢惹沈意苒。
這時,一個保鏢抓著一個記者就進來了,沈意苒當場就處置了這個發布新聞的人。沈意苒當著今天來的所有記者的麵,叫人用那人的相機當場把那個記者的手給砸廢。不僅到場的記者都被嚇得聞風喪膽,就連到場參加會議的企業家都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其中一個男記者都被嚇瘋了,直接質問道:“沈意苒!你就算在這個城市能夠一手遮天,但你也不能如此亂來吧!簡直不把我們的命當回事…”
沈意苒嘲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響徹雲霄的新聞和你們也有點關係!不然我為何會讓你們進來呢?你們的命是命?我妹妹的命就不是命了?網上的流言,放在你們任何一個人身上不得發瘋啊!”
沈亦珩站起來難過地說:“昨天我妹妹才經過搶救脫離危險,如今隻能依靠醫院的氧氣罐存活。網上各種言語都可以變成殺死一個人的利劍,當你們發布這樣的新聞,發布這樣的言語辱罵的時候,可有想過承受方能否承受得過去?”
沈意苒不以為然地說:“我知道這是一場直播,我沈意苒不怕網上的鍵盤俠,我隻想替我妹妹談個公道。我沈意苒今天事業做的如此成功,就是為了我的家人…但如果我的家人受到了傷害,我哪怕不要我的事業了,我也要替她們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