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燕燕,鳥語花香。
牡丹花開,國色天香。
一青衣男子坐在涼亭裏品茶,亭外的牡丹花開得正豔,一個白衣女子在牡丹花叢中撫琴,琴聲流暢歡快,聽了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迎麵走來一白衣男子,清新脫俗,臉色有些蒼白,他隨意的轉動著手裏的折扇,笑意濃濃的走來。
“寧兄,怎麼這麼晚才來,靖安王爺呢?”青衣男子倒了一杯茶,不緊不慢,悠然道。
“四皇子,靖安王爺聽說晚上我們要去青樓,他不肯來,所以隻好自己來嘍。”寧文軒笑道,白色紗衣被微風吹起。
司空逸一聽這話,俊逸的臉一黑,道:“這虞半秋怎麼這樣?說好一起去的,怎麼又不去了,我找人砍了他。”
“四皇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靖安王爺是一個斷袖,對女人沒興趣,叫他去逛青樓還不如讓他去打仗呢。”寧文軒無奈的搖搖頭。
“你說他是被壓得那方還是壓人的那方啊?”司空逸眨眨眼睛好奇的問寧文軒。
寧文軒被他一問紅了臉,尷尬的說:“四皇子,想要知道的話你自己問問去不就行了,不過聽說靖安王爺最近收了幾個男寵,個個長得水嫩嫩的。”
司空逸仰天大笑,俊逸的臉有些扭曲,想不到虞半秋還算沒給男人丟臉。
司空逸道:“你說這男子怎麼會有女子抱著柔軟呢?”
“哈哈,抱男子就像抱一塊木頭,硬邦邦的,恐怕也隻有靖安王爺那塊木頭喜歡抱男子。”
“寧文軒,我與你打個賭怎樣?”司空逸正色道。
“賭什麼?”寧文軒問。
“我賭咱們的斷袖王爺以後會喜歡女人。”司空逸滿臉自信。
“啊?他都喜歡男人十年了,要他換胃口恐怕太難了吧。”寧文軒笑道。
“賭不賭?期限是三個月,咱們的斷袖王爺定會成一個正常的男人”
“賭,怎麼不賭?我賭靖安王爺這輩子就是一斷袖。”寧文軒自信的說。
“要是你輸了怎麼辦?”司空逸笑問。
“如果我輸了我一年的俸祿都歸你,我再挑幾個貌美如花的女人送你,如何?”寧文軒自信的說,他太了解那靖安王爺了,他要喜歡女人的話他就用頭走路。
“如果我輸了,那麼……”司空逸苦惱著,給他錢寧文軒他又不缺,給美女他也不缺。
“我要天竺國進貢來的那套水晶杯。”寧文軒好酒,好酒也對杯子感興趣,記得前不久皇上把天竺國進貢來的水晶杯賞給了四皇子。
他隻看了一眼便喜歡了,像四皇子要了許久,可那四皇子偏不送他,如今終於能夠有機會讓四皇子把那水晶杯給讓出來了。
“成交”
司空逸伸出右手,寧文軒伸出左手,三擊掌,定下賭約。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自信的笑容。
寧文軒明白,靖安王爺天生就好男風,要他改過來恐怕比登天還難,所以,他贏定了。
司空逸可是和靖安王爺從小玩到大的啊,雖然這家夥從小就喜歡男子,可在床上還是壓人的一方,反正都是壓,他非得把這虞半秋的性取向給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