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洵的眸子暗了暗,顏絮馬上衝出來,拉著傅安洵離開。
“請問傅老師,請問您不敢回應的原因是因為還對林先生舊情難忘嗎?”小個子的娛記依然窮追不舍。
傅安洵離開的腳步頓了頓,顏絮小聲對他說道:“別理他們,越理他們就越瘋狂。”說完就抓著傅安洵的手臂,想抓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傅安洵白皙的雙手安撫似的拍了拍抓著自己的那隻手,定下來對著那名小個子記者說道:“我和林先生早已沒有了聯係,請大家不要過多猜測。”
記者像一群馬蜂一樣,還想“嗡嗡”向前,但傅安洵此時的腳步沒有停留,被顏絮拉著火速鑽到了早已停在門口的MPV裏。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車的隔音很好,把所有的喧鬧隔絕在了車玻璃之外。
顏絮坐在副駕駛回頭看了看閉目養神的傅安洵,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借著車窗外飄下來的燈光隱約能看出眼尾紅紅的,似乎有壓製自己情緒的痕跡。
顏絮斟酌著開口,說道:“安洵,恭喜你啊......”
傅安洵此時打斷了她的發言,說道:“謝謝,回去吧,我很累了。”
顏絮是跟了傅安洵十年的經紀人,二人之前還是同學,所以她一點也不氣惱傅安洵的行為,轉頭對司機說:“走吧。”
司機發動車輛,劃破夜空,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
富麗堂皇的包廂裏,幾人正在打牌。
時分坐在一個俊秀青年旁,說道:“川哥,打這個。”
說著就把四條打了出去。
所謂川哥就是鼎鼎大名的尹清川了,他穿著一身灰色的休閑服,坐在牌桌上,一副頭發漫不經心的梳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一副閑散少爺的模樣。
“時分,你今天沒得獎傷心嗎?”尹清川漫不經心的問道。
坐在他右邊的宋書陽不可聞的挑了挑眉,心想,這尹清川關心的是時分還是咱們旁邊的這位爺啊。
宋書陽趁著出牌的間隙,餘光瞟了瞟旁邊那尊大佛,坐的像口大鍾,完全看不出來神色變化。
鬱正卿看見宋書陽鬼鬼祟祟的神情,也瞟了瞟旁邊的林知也,打出一張牌:“三萬。”
他看著林知也沒動靜,狐疑的看了看,心想,不對啊,據他計算林知也應該就是胡三萬啊。
尹清川也知道這是給林知也喂的牌,看林知也沒反應,他便最先坐不住了。
隻見一清雋的青年坐在主位,頭發微微到眉毛處,鼻梁高挺,棱角分明,若不說這是林家的少爺,還以為是國際一線名模呢。他濃眉隱沒在發際中,嘴唇緊抿,手上那串上好的翡翠手串被他拿在手裏默默的把玩著,似乎若有所思。
尹清川站起來拍拍屁股說:“時分,我們走,這牌打的真不痛快。”
說著就牽著時分準備離開會所。
林知也依舊頭也不抬的轉著手裏的翡翠珠串,輕輕說了句:“你給我坐著。”
聲音很輕,但威懾力十足,尹清川雖不情願,但還是回到了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