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人數眾多,總有一些人擁有我們不知道的大神通,總有一些人能看見我們看不見的東西,不要疑惑,不要驚訝!
世上本就存在牛鬼蛇神,隻因緯度不同即使麵對麵我們也看不見摸不著。
不過恰巧有這麼一小批人的眼中,能看見她人所不能看見的並能與之交流——天生陰陽眼
我就是如此。
“師傅,你看那位紅衣服姐姐為什麼趴在那個哥哥的身上?”
孩時的我指著遠處走路的行人。
被稱為師傅的男子順著我指著的方向抬眼望去,敲了一下我的頭:“京君,師傅不是說過嗎?不要隨便指人。”
我疼的齜牙咧嘴:“師傅,我隻是很好奇,為什麼那位哥哥都像感覺不到。”
師傅無奈的歎了口氣:“京君,以後記住了,不該管的事兒別管聽到沒?”
我聽話的點了點了頭:“是的,師傅,徒兒一定謹記 的。”
趴在男人身邊的紅衣女人似乎有所感,向我們二人這邊看來,慘白的一張臉鑲嵌著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還對著我們笑了笑,血紅的淚水從眼睛內流了出來。
我嚇得立馬呆住了:“師~~師傅,那~~那~~~”。
師傅看我這慫樣沒好氣的瞪了那個紅衣女人一眼,紅衣女子瞬間沒影了。
等我再看去,男子背後已經空無一物。
“師傅,那個紅衣姐姐為什麼不見了?”
“她沒有不見”
“那她哪兒去了?”
“她一直都在那個男人的背後。”
“師傅,為什麼她要趴在背後呢?”
“因為男人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哦,那我知道了,一定是她舍不得那個哥哥吧!”
。。。。。。
“向京君,你給我滾起來。”一道十分恐怖的聲音從床邊響起。
躺在床上的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才不滿的開口:“師母,幹啥呢?一大早的!”
被稱作師母的女子見我醒了,一把揪起我的耳朵,就向門外走去。
給我疼的齜牙咧嘴:“師母,疼,疼,輕點兒,輕點兒”。
師母仿佛沒聽見:“你個小兔崽子,一天天的竟不幹好事,我就問你,地上那隻雞怎麼回事?”
師母指著地上被割了脖子放完血的雞,質問著我。我隻能悻悻地咧著嘴笑了笑:“師母,那個,這隻雞不是我殺的,肯定是師傅,你想啊!我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怎麼會殺雞呢?”
師母狐疑的看著我:“你確定是你師傅殺的。”
我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不料師母又一把揪起我的耳朵:“好啊好啊,你個小兔崽子,竟然都敢騙師娘了是吧!”扯著她的耳朵就向前廳走去。
難怪師娘這麼生氣了,現在師傅正筆直的跪在搓衣板上。
我抬眼看了看師傅,又看了看怒火中燒的師娘,隻能無奈的吐了吐舌頭。
師娘鬆開了我的耳朵,轉身從一張桌子下麵抽出了另外一塊搓衣板:“今天你們師徒倆都給我跪著,不到天黑不準起來,家裏就你兩個人,除了你們其中一個還有誰能把我養的雞殺了”。
我隻能無奈的跪到了搓衣板上,用手肘推了推筆直跪著的師傅,小聲的說道:“師傅,你可真是會賣徒弟。”
師傅斜眼看了看我,同樣用小聲的語氣問:“你昨晚幹啥去了,還用上了雞血。”
“王二狗家前麵的池塘裏麵有隻水鬼,昨晚我用雞血給他加加餐”。
師傅無奈的扶著額頭:“確定嗎?那水鬼正在修行,你這樣不是壞了他的修為。”
“師傅,本來我不想管的,隻是前兩天拿水鬼給我說他想要雞血,我才給他的。”
師母拿著雞毛撣子就衝了過來:“ 你師徒倆在嘀嘀咕咕什麼?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我連忙搖了搖頭:“師母,我不敢,你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
師母把雞毛撣子對著師傅:“你說,你有沒有說我壞話。”
師傅連忙舉起雙手:“夫人那,我哪兒敢啊!”
師母見我倆不像說謊的樣子,才去後院收拾被殺掉的雞。
我和師傅兩隻能大眼對著小眼,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