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敢打賭,這家夥一定是新來的!”
“想要偷襲項軒少爺,他還早了五百年!”
“又一個想要立威蠢貨,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個了吧?”
……
壯漢目送著項軒走遠,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礦洞深處,才拍拍屁股爬起來,目光滿是疑惑,甕聲甕氣道:“怎麼回事?這家夥眼睛長背後不成?”
他現在還沒弄清,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看上去瘦如小雞的少年,能輕易躲過他的攻擊。
一名老礦工拍拍他的肩膀,悠悠說著:“哈哈,論反應能力,項軒少爺可是礦場數一數二的,你找錯對象了!”
壯漢有些不好意思,壓低聲音嘟囔著:“我就是看不慣他散漫的樣子,想……給他個教訓。”
老礦工慢悠悠解釋著:“少爺一直都是那個樣子,可別看他平時散漫,要比采礦的本事,你可遠遠比不上。”
一名青年礦工跳了出來,昂著頭,道:“沒錯,項軒少爺可是連蘊靈金都能開采,整個礦場有這本事的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青年礦工驕傲如一隻鬥勝的公雞,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的本事呢。
壯漢撓撓腦袋,十分不解:“不會吧,為什麼你們都叫他少爺啊?”
在他眼中,那些貴族少爺們都是高高在上的,怎麼可能屈尊做一名卑賤的礦工。
青年礦工忽然來了興致,得意洋洋解釋道:“這個啊,那是因為項軒少爺是三爺的……”
“住嘴!”
還不等他說完,老礦工就立馬斥聲打斷,眼睛怒視著他:“你不知道這是禁忌嗎?!”
青年漢子弱弱的爭辯了一句:“我不就隨口那麼一說麼……”
然而,他猛地想起,這件事在項家可是一件禁忌,絕不是他可以隨意議論的,臉色一變,馬上罷口不言。
新來的壯漢礦工撓撓腦袋,不明所以……
礦工的刻意壓低的議論,傳不還到項軒耳中。此時,他輕車熟路地穿過陰暗潮濕的隧道,走到昨天幹活的地方。
項軒卸下鶴嘴鋤,先是活動一下脖子,接著兩腳微分,雙手擰緊鋤柄,將鶴嘴鋤緩緩舉過頭頂。
“哈~”
項軒輕喝一聲,揮鋤朝礦壁用勁鑿去。從帶起的呼呼風聲就可以判斷這一下力沉之極,別說前麵是礦石,就是一塊鋼板也能戳個對穿!
也不知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哪來如此神力。
更令人驚異的是,“砰~”的一聲之後,礦壁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四分五裂,甚至連塊石屑也沒被刮落,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溝痕,唯有四周不絕的回聲證明剛才的碰撞多麼激烈。
而項軒早有所料,不退反進,揮起鋤子狂舞起來。
“當、當、當”聲連綿不絕,那十幾公斤重的的鶴嘴鋤,在他手中好像突然變得輕飄飄沒了重量般。
可若細看就會發現,每次揮鋤時,項軒手中都會掠過一絲光亮,從掌心倏地延伸到鋤杆,隻不過閃地速度太快,連肉眼都難以捕捉。
轉眼間十幾下就過去了,終於“砰”的一聲,一塊酒杯大的礦石才應聲落地。
項軒停下動作,駐鋤而立。
連續猛擊隻讓他的臉暈上一層潮紅,隨著一口濁氣的呼出又恢複成小麥色。
項軒看著地上的礦石,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他的體力沒怎麼消耗,可成果也並不喜人。照這樣速度,一天下來,他也頂多積累下一塊碗口大的礦石。
項軒喃喃自語:“果然,隻憑一階靈力,還是有點勉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