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的乾巧,整個人都陷入深深的自責中,他看著窗外漆黑的夜晚和那一輪彎月,他拖著疲憊的身體,獨自一人離開病房。

“等等~啊啊!”路過的護士想要拉住乾巧,但此刻的乾巧隻想去找姐姐的墓碑,一把推開前來阻止他的護士。

護士腦袋正好撞在牆上,乾巧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後腦流血的護士,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選擇離開。

但一樓大廳全是守衛,乾巧根本不可能從大門口逃脫,他踉踉蹌蹌的來到二樓的廁所,拍打著被鎖死的窗戶,可是人體的力量,怎麼可能打破防彈玻璃呢?

拳頭上積滿了血液,就在他想要離開廁所的時候,外麵傳來警報聲,顯然是有人發現被他擊倒的護士,他借用病服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後蹲進廁所當中。

一樓大廳,隊長將所有醫務人員召集到一塊,讓士兵和護士去調查各病房可有缺人的跡象。

很快負責調查乾巧病房的護士和士兵將消息告訴了隊長,隊長看著手中的資料,立馬派人搜查醫院,務必把乾巧找出來。

很快就查到了二樓的廁所,乾巧捂著嘴不敢吱聲,但他卻忘了將玻璃上的血跡擦幹淨,士兵立馬就發現了這裏的異常,他剛想報告,乾巧就從廁所衝出來和他扭打在一起。

作為騎士的他,體質方麵雖然不比經過特種訓練的士兵,但基本的戰鬥技巧還是有的,由於士兵沒有防備,一時之間兩人打的不分上下,大部分都是乾巧在毆打士兵,士兵隻能被迫防守。

但這裏的響聲很快就吸引了女廁的士兵,等他加入進來,乾巧很快就被製服了。

“老實點。”先前被他毆打的士兵一臉凶狠的盯著乾巧。

乾巧沒有說話,就在他即將被人帶走的時候,原本堅不可摧的防彈玻璃從外被打破了,一道黑影飛了進來。

來者正是變身後的張賀文,她這次的目的就是帶走乾巧,因為她也從村上峽兒口中得知自己和媽媽遇難的真相。

當時媽媽打電話給乾巧,希望他能夠過來帶她們母子,但在半路上的乾巧,其實已經喝了許多酒,迷迷糊糊的走的時候,由於忘付錢,被老板拘留下來。

心中急切去找姐姐的乾巧,趁著警察不注意跑了出去,卻被剛好路過的卡車撞死,記憶到這裏就斷片了,等他再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幅別樣的場景,同時他還見到了姐姐的屍體。

得知是乾巧殺死自己的媽媽,張賀文十分的生氣,但一想到這些天,乾巧的表示似乎對這一切並不知情,所以她打算當麵問出,這才有了這次跑到醫院“劫獄”的事情。

乾巧在看到奧菲以諾後,突然掙紮了起來,而兩個士兵,則是火速開槍。

張賀文用聲波擋下子彈,清楚槍聲會吸引其他人過來,她立馬轉身將乾巧帶走,因為不想傷害別人,而乾巧也打算利用奧菲以諾打出的出口逃出去,就這樣,兩人迅速逃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