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
許家別墅內。
一進門,許大茂就悶悶不樂的坐下。
許富貴在他身邊坐下,眉頭緊鎖。
“看樣子婁家對許家並不是很高興,不過他也不想想,他隻是一個隨時都會倒下的資本主義,竟然還如此的狂妄。”
許大茂將一支香煙遞給父親,
“父親,你覺得陳炎早不出現,就不能和我在一起,所以才會破壞我的婚禮,好把婁曉娥嫁給他!”
婁家現在怎麼樣了?
這是過去的鋼鐵廠廠長,
他有自己的大宅,
可許家,卻一直沒有給她買過一輛自行車。
許大茂已經打探清楚了。
婁家最大的兒子,早就在外麵有了自己的地盤,
婁曉娥的妹妹和一位資本主義家庭的公子結婚,
如果他和婁曉娥結婚,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有多好,
他們這些院子的小輩,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或許,陳炎是個心機深沉的人!咱們得小心點,老易也是栽在他手裏的!”
別看許富貴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不過,他的內心還是很善良的,
在他心裏,婁家的產業就是老許的。
如果他們想要和婁家的千金結婚,誰都不能阻止!
這樣的機會,可不是那麼好抓的,
不管怎麼說,他都要冒著巨大的風險,
就是為了發財!
許富貴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過上好日子,
不過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許大茂,一定會發大財的!
“還不是看上了陳炎那張漂亮的臉!這些人都是瞎子,回頭我會讓你媽經常往樓家走一趟,告訴婁母陳炎在這個院子裏的名聲有多臭!他沒跟賈家起衝突,你幫我把這件事炒熱!”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我能感覺到,婁半城看向陳炎的目光,是對陳炎的欣賞。就說陳炎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看他怎麼收場!”
“如果他真的是我許富貴的兒子,那就必須要想清楚了,嘿嘿,這個婁家的千金,非我們莫屬!”
“你現在不是和那些小混混在一起嗎,給他們一些錢,讓他們把這件事傳出去,大家都在為這個夏天發愁!我要讓陳炎身敗名裂!”
“當官?能不能得到許家人的同意?”
許大茂又恢複了微笑,
現在的人都是要麵子的,
他的舉動,
一定要讓陳炎吃足苦頭,
或許,
而且還會被開除!
然後,
接下來,就是許大茂炫耀的時候了!
……
中院。
陳炎這一天都沒有消停過,
端來一大盆四、五片雞的麵,
聽得失聰的老婦人尖叫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
陳炎笑了笑,沒說什麼。
就在剛剛,他已經感受到了來自老許一家人的不懷好意,
估計是在想著如何讓他身敗名裂!
陳炎從不輕敵。
這個許大茂,裝模作樣,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這事兒,
解決這個問題很容易。
要整他,
一個是寫信,一個是造謠。
自己去了一趟軋鋼廠。
行走在正道上,
這件事,他也沒什麼好彙報的。
要不然,流言蜚語會把自己搞得一團糟,
嘿嘿,
許大茂,你給我等著!
這麼一想,
“解城,你出去一下,陳炎哥有事要和你說!”陳炎走到院子裏,對著閆解成說道。
聞言,
閆解成剛剛在家裏隻剩下一半的肚子,聽見陳炎喊他,
他興奮地衝出了房間,
上一次沒有掙到五角,
但卻讓他遺憾了很長一段時間,
“陳炎哥,有事嗎?”
陳炎瞥了一眼屋內,閆埠貴正望著外麵,
徑直走向了中級法院。
閆解成緊隨其後。
到了陳炎的家,
看見一碟花生放在桌子上,
另外,一隻小盤子裏放著一隻豬頭,
閆解成頓時兩眼放光。
“陳炎哥……陳……陳炎哥,你要不要來一杯?”
“當然是為了你。要不,你把你父親叫過來?”
閆解成頓時一臉的不情願,
他在家裏吃飯都要數著米飯的數量,
這段時間,他受夠了!
他連忙在餐桌上坐下,
對著陳炎舉起了自己的杯子,
然後迫不及待地拿起一隻豬頭,
“好吃,陳炎哥,你怎麼不嚐嚐?”
陳炎一飲而盡,
如今的葡萄酒,果然不如後世的美酒,
他在考慮是不是要給自己搞點酒,
用來當禮物,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