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天的時間,一片初具規模的的耕田便呈現在了眼前,朱堅強還特意在當初發現裏蝸牛和小風車的地方修建了一處住處,這蝸牛喜陰,風車好風,想必應該是一塊難得的風水寶地,坐陣在這風水的中心,聚斂靈氣,隻為能給自己的事業增添點成功的助力。
荒草盡去之後,視野也開闊了不少,竟然能與城東的宅院遙遙想望,朱堅強實在是滿意。到第八天的時候,整個工程算是先告了一個段落,看著被打理得細致勻稱的新地,朱堅強覺得自上的擔子更重了...
朱堅強如此的大規模開荒,在這樣農耕不太景氣的年間可是十分少見的,自然會引起人們的議論,各種猜測不禁在大街小巷間傳開了,有人說這個人可能是哪家有錢的公子,跑到這兒砸錢來了,有的說可能是發了戰亂財的江湖人士歸隱於斯....總之各種閑言碎語滿天飛,其中有一群人的觀注程度卻是有些過度,這就是那日與朱堅強有過爭鬥的朱三彪子一夥兒...“大哥,你看這小子什麼來頭....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一個滿臉胡有些不忿的問。
朱三彪子猛喝了一口酒,罵罵咧咧的說:“娘個腿的,誰知道,我問了我舅舅,他隻說這家夥好像很有錢,光打理的小費就給了幾十兩呢,連衙上開門的老黃頭兒都得了好幾兩...”
一群漢子的眼睛都聽直了,這小縣地界,縣令一年的年傣也不過幾十兩而已,敢一擲千金的拋出幾十兩的小費,頓時勾起了他們的歹意。
“哼...向來到這地界求財的主兒,哪個不是先來咱們青龍幫拜碼頭...這小子竟然不識規矩,屁都沒放,要不今天晚上我就去他那趟趟水,找個機會弄他一票兒...”
朱三彪子悶頭喝酒,卻一句話也不說,旁邊出主意的小子接著說:“上次叫那小子得了便宜,這口氣咱們可不能咽,若不趁他紮根未穩給他點顏色看看,恐怕他還得在咱們的地盤上立棍兒....”
朱三彪子突然瞪了他一眼,陰沉沉的說:“奶奶熊的,你以為我不想滅他呀,可我舅交待過我了,先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這半年聽說有個皇城派來個人做私訪的,可到現在都沒見個人影兒....怕與這小子有點瓜葛呢...”
聽他這麼一說,一群人麵麵相覷議論開了:“嗯...我看他來曆也十分可疑,不僅財大氣粗,手裏好像還有點功夫,光看那日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劍也不是善茬子,還是等等再說....”
“對,到時候如果真是上邊下來的,咱們便放他一馬,如若不然,待他把一切都安頓好了,咱們再來個全盤端....”
朱堅強自然不知道自己正被一群小人在暗算,此時他與老太太和小鳳商量著進一步的事宜,一個人的主意實在有些不夠。
“這達縣地界以前可是產糧的大縣,可都被這戰亂給毀了,現在就是自給自足都難,特別這幾年的大連旱,家家顆粒無收,估計想買點種子都困難呀...”老太太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嗯,我也是為這事發愁,朝庭開荒免費發給糧種,可我也問過縣裏的主簿了....每年實際撥下來的少得有限,估計大多都被他們給私吞下來煮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