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陳老師的事,李朝兩人也沒有心思繼續玩下去了。就返回了老家。
兩人剛到小區,就聽見哭喊聲,李朝隨便問了下,是之前租客糾紛,主人家受不住壓力打算原價賣給租客,要知道這房子拆遷至少原價翻兩倍,就這麼原價賣出去了,主人家也不情願,最主要租客還不願意,主人家直接起訴了,但處理的人和租客認識,有些偏袒,最後隻能是勒令禁止,沒想到的是租客更絕了,找人把主人家圍了起來,送外賣沒法送,隻能靠主人家的親戚朋友冒著挨打的風險,去食物。(具體審批懂得都懂反正不是咱們這邊)
李朝聽完隻覺世事不公,善良的人被害,農夫與蛇四處可見。
李朝忽然想到了什麼,希望能幫助他們。
提筆寫下:
主與客
逃難的人,饑餓的人,困苦的人。
他們來到了一個莊園,開口祈求著:“慈悲的主人家,還請救救我們,我們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
主人家看著繈褓中的嬰孩,挨餓的婦女,以及那哀求的男人,軟了心
“快進來,我的朋友,別讓孩子和女人挨餓受凍。”
主人家拿出肉食與美酒招待流浪的人,突然想到什麼,對著流浪著的人們說:“要不你們在這裏做工吧,我給予你們食物與住房。”
流浪者們欣然答應。
過來一段時間後,流浪者們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對著主人家說:“親愛的主家,還請您分出一些土地,讓我們以生存。”主人家看了看無用的,還未被開墾的土地,大方的給予。
可流浪者們卻厚顏無恥的在一段時間後,再次開口:“我們的土地不足以生存了,能再給予我們一些麼?”
主人家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了一些。
又一段時間後,流浪者們愈發強大,對著主人家道:“不如把莊園賣給我們吧。”
主人家看了看生活的土地,拒絕了請求,可誰知那流浪,哦不是強盜,將主人家大打出手。
主人家奮起反抗,可隻守住了一半領土。
到最後強盜們對著主人家說:“我會好好待你們的,我的客人。”
主人家即使早已準備,也隻守下了一點點領土。
而偉大的正義的光明的審判者,告訴他們不要再發生爭執。強盜們就斷水,斷電。幸好主人家有一大幫兄弟,勉強活著。
可突然有一天,強盜們不顧反對,又出手了,他們將孩子殺害,婦女侮辱,對男性嘲笑他們的無力,從未想過曾經的模樣,他們嘲笑著曾經的自己一樣的主人家,農夫與蛇至今還在,他們模仿著苦難,嘲笑著饑餓,放聲高歌自己的英勇。
可笑可笑,他們哪裏知道過去?他們連人都不是,隻是一群披著人皮的蠻獸,因為野獸也有著同情。
李朝寫完,發給了報社,希望能有一些幫助,引發社會的輿論,但仔細一想這幫人,似乎不怕所謂的輿論,他們毫不在乎。
李朝做完這些事,就去找王佳慧了,畢竟他們是情侶,還是要膩一膩的。
王佳慧看李朝來到:“李朝,你怎麼想起來找我了?”
李朝:“我找小王同學還需要預約麼?要不我回去先預約一下?”李朝作勢要走。
王佳慧一把拉住
“怎麼可能,你是我男朋友。”說完又蹭了蹭李朝胳膊,撒了個嬌。
李朝受不住,連忙把手臂抽出。
“走啊,去遊樂場?”李朝問道。
“遊樂場?好啊,這裏的好久沒去了。”
兩人一拍即合,本打算叫車的,但覺得情侶要是沒怎麼壓馬路,沒有那個味道,兩人就走著去遊樂場。
近11月的天有了冬的意思,金黃的樹葉鋪成秋的道路,突然下起了小雪,還好兩人穿著厚衣服。
突然李朝對著王佳慧說:“你知道一句很有名的句子麼?”
“啊?什麼?”王佳慧偏過頭,一臉呆萌再加上頭頂的雪花,李朝一時看呆了。
“此時已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王佳慧似是想到什麼接著說:“白頭並非雪可替,一見君來誤終生。”
兩人看見雪越來越大,一陣風吹來,驚起秋葉與風雪,他們跳著舞,但可苦了李朝,李朝見雪吹來,一下就護住了王佳慧,自己確實被吹的腦袋嗡嗡的。
風停了,李朝放開了王佳慧,王佳慧見李朝身上雪花片片,上手打掃起來,久久不停。
兩天又走了沒一會,就到了遊樂場,天那麼冷許多設施也關門了,王佳慧一眼就看見鬼屋,指著說:“李朝,我要玩這個。”
李朝看了看:“乖,咱不玩,上次你玩給NPC揍醫院裏去了,後來都轉行了說是太危險。”
王佳慧想起了那段回憶,沒有回答。
兩人在遊樂場裏把能玩的都玩了玩,除了幾個之前玩的“不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