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姚之一聽,這正不是自己所想嗎?
今天算命一圈,也沒有跟警察牽扯上什麼關係,自己還在發愁,怎麼尋找機緣呢。
警察顯的有些窘迫,他用腳踩地上的落葉,看起來十分的不好意思。
“你們今天報案後,我翻看了你們直播,心裏也很好奇。正好我有一個多年前的案子,一直沒有偵破,我年齡也不小了,再過幾年就要退休了。我怕我會留下遺憾,所以想請姚師傅幫忙看看。”警察說。
姚之求之不得啊。
“沒問題,小事小事。”姚之說。
警察看著姚之應答,眼睛裏流露出開心之色,他伸出手握著姚之的手,就像直播上一樣,“就這樣握著就行?”
姚之嚇了一跳,她尷尬的抽回了手,然後停頓了一下。
“您叫?”
“我叫李原,叫我老李就行。不好意思,有點激動了。”警察覺察自己有點太過激動,不好意思的解釋。
姚之伸手把頭上的發叉拔下,一頭金發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姚之把發叉放到了警察的麵前。
“我這正好也有一事相求。”姚之說。
警察看著姚之遞過來的發叉,有點不理解,但還是接過端詳了一下,就是一個普通的木頭發叉,沒有什麼巧妙之處。
姚之望著警察手裏的發叉說,“這個您收好,您的案子我幫您。但您也要在您認識的人裏,幫我找到一位有緣人。普通人隻是覺得這個發叉是個木製品,而有緣人看到的則是銀製品,又或者是金子做成。”
警察疑惑再次看看發叉,它看起來就是個木製品啊,再看看姚之說的很認真,不像開玩笑一樣。
“這?真的會有人能看出是銀色?金色?”警察還是不太相信。
姚之莞爾一笑,不去強迫,“你隻管去幫我尋人。兩日後,不管你尋不尋到,我都會再來幫你看你的案子。”
警察點點頭,“好,這可以。那我就試試吧。”
姚之點頭,然後和馬修高陽兩人開車離去。
回到家後,才發現可憐的申醫生又在別墅門外,孤零零的等待著。
看到申嘉言那一刻,她才想起來申嘉言問過她,要給她送水果和補品的。她一忙也給忘了。
“申醫生?你怎麼在這裏?”高陽看到申嘉言後詢問著。
申嘉言借著昏暗的路燈,看著剛剛回來的三個人,雖然等待了許久,但看到他們三個安全歸來,心裏也還是開心的。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可能會來的事了。”姚之說。
申嘉言看著姚之依舊滿頭金發,臉色看不清,路燈太過昏暗,隻是姚之的眸光有神,語氣也很有中氣。
“沒事,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晚。”申嘉言問。
馬修一邊打開別墅門的密碼鎖,一邊把申嘉言帶的東西提了起來,“快進屋吧,這裏有點冷啊,小風嗖嗖的。”
姚之走在馬修身後,然後一邊走,一邊說,“有你給我供氣運,舒服多了,就去外麵給別人算了幾卦。”
申嘉言聽到對自己的肯定,也算是舒緩了一點自己的愧疚感。
進了房間後,高陽為申嘉言泡了一杯參茶,生怕申嘉言累倒或是凍著了,影響給姚之供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