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鄉手裏拿著鋼筆,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鍵盤,小丫頭什麼都學“欲擒故縱”玩的比他還好。
白妙妙光著腿穿著短裙,懷裏抱著文件,身上香噴噴的,不過她沒怎麼跟司鄉聊天,放下東西就走。
這招很管用。
但是白妙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禮拜的時候直接跟鄭婉婉一個被窩睡覺去了。
司鄉坐在陽台上跟裴修言下著棋,但是目光卻一直在手機上,他給妙妙發短信,她沒回他。
裴修言將象棋上的兵往前移了一步。
司鄉沮喪地靠在椅子上:“爸,我輸了。”他管怎麼走,都是死棋了。
“心不在焉,在想什麼。”裴修言端起茶杯,兩個兒子都是他教育的。
司鄉歎了口氣:“一個以肉引狼的事。”說著他將象棋裝了起來。
裴修言站起身,他大概猜到了,但不能明說:“你自己掌握好分寸。”說完他回了臥室。
白妙妙抱著軟乎乎的鄭婉婉,看著手機:“婉婉,你跟瀾哥進行到哪一步了?”
說到這個鄭婉婉就有氣:“他一天都不著家,多說回來親一下,還要躲著人。”偷情都沒這麼偷的。
鄭婉婉快畢業了,裴瀾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就,隻親嘴啊?”白妙妙沒想到,裴瀾竟然那麼純情。
鄭婉婉覺得奇怪,轉過頭看向白妙妙:“不然呢?”有時候也會親親肩膀脖頸什麼的。
白妙妙紅著臉:“也沒什麼啊,就,耳垂啊,脖子嘛。”她一想到司鄉親的地方,就羞的不行。
鄭婉婉疑惑的看著白妙妙,她的反應顯然不是這樣的...
“哎呀,睡覺。”白妙妙直接將臉埋在了鄭婉婉的頸窩處,還蹭了蹭。
“哈哈哈--”
鄭婉婉到處都是癢癢肉。
司鄉躺在床上,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消息,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吃早飯的時候,裴瀾從外麵回來,手裏還拿著硯台:“哥,快開學了,你不忙?”
司鄉轉過頭:“你忙什麼呢,一天見不著人影。”他說的話,他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讓他在家多陪陪鄭婉婉,別到時候老婆跑了,哭都選不著好地方。
裴瀾走到司鄉身邊,將硯台放在了桌子上:“我一百二收的,轉手賣十幾萬。”
鄭婉婉喝著粥看了裴瀾一眼,默默低下頭,陪她看電影都沒見他這麼開心。
“我宣布一件事。”白妙妙手裏拿著筷子,粥還沒咽下去:“我跟婉婉姐商量好了,要一起去看徐姐姐演唱會,今天晚上就去。”
司鄉意味深長的看向白妙妙,怪不得昨天跟公司請假還做了交接,不是跟他約會,而是去看徐夢語的演唱會。
裴瀾拉開椅子坐了上去,他靠在椅子上看著鄭婉婉:“你們一起去?”
鄭婉婉原本想約裴瀾去露營的,看日出,東西都買好了,但是想了想,那麼上趕著幹什麼,不約。
“是啊。”白妙妙抱著鄭婉婉的手臂,臉貼了上去。
司鄉拿著勺子攪著粥,這麼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