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越來越明顯的態度,要麼狠下心不管她,是死是活,隨便她鬧去,要麼就撥開這層紗,在難他想辦法扛下來。
他瞻前顧後,怕這怕那,感覺不像自己,甚至不像個有擔當的男人。
“我一直很愛自己,所以才有這樣的選擇。”白妙妙心跳的很快,她沒想到,司鄉會毫無征兆的撥開這層紗。
司鄉見白妙妙嘴唇變了顏色,快速起身去翻櫃子,裏麵有他準備的氧氣罩。
知道要帶白妙妙到公司,他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他從白妙妙身上拿出藥,倒了水:“妙妙,別激動,我話還沒說完...”
白妙妙吃了藥,戴著氧氣罩,眼巴巴的看著司鄉,不會說完又反悔了吧。
“在四爺沒同意之前,我們什麼都不能發生,如果四爺不同意,你也不能鬧,交給我。”司鄉太了解白妙妙了。
白妙妙疑惑的看著司鄉:“什麼都不能發生,接吻也不可以嗎?”
司鄉拿起水杯喝了兩口,這問題問的:“...”
“可以的吧?”白妙妙說著用手指在司鄉的腿上畫著圈:“可以睡一起,不能做到最後一步,對嗎?”
“這個不行。”司鄉不喜歡把事情做絕,總要留有餘地。
他不是不相信白妙妙的感情,但是她太小了,萬一等到二十五六歲,嫌棄他這個奔四十的人,怎麼辦。
隻要她好,就好。
白妙妙想了想,先答應了再說。
“那為了慶祝,我們今天要不要去落日酒店呢?”在海邊,看著落日,吃著晚飯,別提多浪漫了。
司鄉伸出手在白妙妙的頭上揉了揉:“想法很好,但我隻能不識抬舉了,晚上要加班。”
白妙妙發出不滿的哀嚎聲,怎麼偏偏選擇今天加班啊!
司鄉在白妙妙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壓在心裏的大石頭算是掀開一條縫了。
一想到自己要麵對白桁,司鄉就犯愁。
白妙妙橫著坐在司鄉的腿上,她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還是跳的很快,我現在跟做夢似的。”
沒有什麼特殊場合,也沒有任何鋪墊,就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司鄉跟她說,他們可以在一起了。
司鄉讓白妙妙靠在自己懷裏:“我們不是天天在一起嗎?”說著他在鍵盤上敲了一串代碼。
但是從來不犯錯的他,提示卻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白妙妙看了一眼屏幕後,將手放在了司鄉的胸口上,結果還沒等觀察呢,就被握住了。
說是不緊張,不激動是假的。
“我的男朋友怎麼這麼可愛啊。”白妙妙說著將嫩白的小手伸進了外套裏。
司鄉低頭看了一眼白妙妙:“妙妙,別鬧。”他聲音比剛剛還沉,呼吸的頻率都變了。
白妙妙捏了捏小豆粒,聲音軟軟的:“徐姐姐跟我說,這的手感很好,不是騙我的。”
“不要什麼都學。”司鄉說著突然沒控製住,悶悶的哼了一聲。
白妙妙覺得隔著襯衫會影響手感,於是解開了“障礙”。
司鄉看白妙妙露出一副小貓偷吃小魚幹後滿足的表情忍不住嘴角上揚。
白妙妙摘下氧氣罩,認真道: “凱寶,我的手感,肯定比這個,唔...”
司鄉輕輕捂住了白妙妙的嘴,什麼時候膽子變的這麼大了,什麼都敢說。
“真不試試啊...”白妙妙輕聲道。
司鄉喉結上下滾動著:“好了,別鬧,自己玩一會,我把眼前的工作處理了。”
看看,多正經的人啊。
“可是你的反應不是這麼說的。”白妙妙說著意味深長的看著司鄉,她都硌得慌。
司鄉推了一下眼鏡:“是,因為它不聽話。”說著他將鍵盤往外移了移。
白妙妙見狀也不繼續了,她已經成功一步了,離勝利還遠嗎?
她很想把這個消息分享給姐妹,但是又怕讓家裏長輩們知道,葉媽媽不讓她們畢業之前搞男女關係,說是會吃虧。
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