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大了,整天跟司鄉住在一起,傳出去好說不好聽。”白桁擔心道。
他的擔心不是多餘的,一個成了年的姑娘跟一個男人住在同一屋簷下,難免會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
江怡抬眸看向白桁:“誰傳,你就把誰的嘴縫上,這還不好辦?”
“我怎麼記得,要把她帶回來的是你呢?”白桁站起身,當初不是她說,司鄉到結婚年紀了,白妙妙在哪不合適,貼著他耳邊說了半宿。
這會反悔了,反倒是他的不對。
江怡站起身抱著白桁的手臂,仰起頭閉著眼睛:“我錯了,下次你唱白臉,我唱黑臉。”
白桁低下頭在江怡的臉上親了親,他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江怡悄悄吐了吐舌頭,白妙妙喜歡司鄉,司鄉到了結婚的年齡,那不正好嗎!
白林亦要是不說,她還真沒敢往這方麵想,大十歲怎麼了,白桁也比她大十歲,她過的不是好好的。
司鄉更是把白妙妙當小祖宗寵著,慣著,嫁給他,總好過嫁給認識不到兩年半,不知根不知底的強。
就是不知道,司鄉怎麼想的,能不能得償所願,那就看白妙妙自己了,實在不行,她這個當媽的也算是盡力了。
不過要是讓白桁知道,她這頓屁股板子估計是跑不了了。
成了埃頓屁股板子值了,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還是先放一放...
白桁眯縫著眼睛,這母女倆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表情都是一樣的,真應該錄下來,讓她們自己看看。
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踮腳吻了上去:“不知道怎麼了,今天就想親你。”說著她歪過頭獻上了自己的深吻。
白桁抱著江怡的腰,做了虧心事,他還沒問,她自己先慌了。
不過,他總有知道的那天,先把心慌的這個安撫好了再說,他彎下腰將人抱了起來。
江怡夾著白桁的腰,摟著他的脖頸:“回臥室去。”她就算放得開,可現在還是白天呢。
白桁抱著江怡回了臥室,女仆關掉電視後,站在了遠處。
白妙妙的這一舉動,真的很廢媽,不過她不知道...
司鄉到家後,白妙妙拿著鍋鏟,看著食譜,油都黑了,炒出來的菜一股生豆油的味。
“妙妙。”司鄉的聲音就是慵懶透著低沉,給人一種很散漫,對什麼都不關心的感覺。
白妙妙轉過身,高興的舉著鍋鏟:“凱寶,你回來了!”說著她走了過去。
司鄉接下白妙妙手裏的鍋鏟,攬著她往前走了幾步關了天然灶,不知道炒的什麼都糊了。
以前司鄉還想著教白妙妙做飯,結果手背燙了好幾個泡,從那以後,他就不教了。
白妙妙抱著司鄉的腰,身體靠在料理台上,臉埋在了他的胸口:“凱寶,我可以回來上學了。”
司鄉將菜盛到盤子裏用筷子嚐了嚐,確定不能吃後才倒掉:“在家多好,非要跟我受這個苦。”
白妙妙仰起頭:“回家才不習慣,我說我自己能洗腳,女仆非要蹲下給我洗,按照網上的話說,我吃不了細糠...”
司鄉垂眸看著懷裏的小丫頭,默默歎了口氣,這可怎麼辦。
坐下追劇的時候,司鄉坐在沙發上批著學生的作業,大學了,還有暑假作業。
就算長得好看,暑假留作業也免不了挨大罵!
白妙妙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司鄉的腰,他剛洗完澡,身上就隻穿了睡衣,這一掐夠精準的。
“你就這麼討厭我,非要把我送回去。”白妙妙眯著她那是深藍色的眸子,嘴唇微動著。
司鄉按了發送郵件後,轉過頭看向白妙妙:“我的錯,不應該附和四爺...”反正鍋總要有人背。
既然背了一次,那就別拿下來了,怪麻煩的。
白妙妙鬆開手:“那你的意思是,是我父親要你這麼做的,但你不是這麼想的,對嗎?”
司鄉薄唇碰在一起,發出疑惑的聲音後,點開郵件:“這學生,估計是沒開屏幕就把作業寫了,不像話。”說著他手在鍵盤上劈裏啪啦打了數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