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也不糾結了,她光腳跑到房間門口:“夢語姐姐,妙妙不走了,你出來嘛。”
徐夢語打開門眼淚汪汪的看著白妙妙:“不能騙我。”
白妙妙點了點頭,很快幾個人又開始玩沙子了。
白桁有些擔心,白妙妙肺子不好,能玩這東西嗎?
“不用擔心。”裴修言喝著茶。
白桁覺得裴修言家的沙發坐著不是很舒服,靠背太矮了。
因為葉允澄很喜歡躺在沙發上把一條腿搭在上麵,所以不管到哪,裴家的沙發靠背都是矮的。
“我正經說,你認真聽,我不需要白妙妙多聽話,多懂事,我隻需要她快樂,成績無所謂,人品沒問題就行。”
裴修言喝著茶:“好,但學習我會讓裴瀾盯緊。”
白桁也不好提太多要求:“我安排幾個保姆?”
“不好意思,我們家有個阿姨負責一日三餐。”裴修言說著放下茶杯倒了杯茶。
白桁皺眉,意思就是,衣服什麼的都自己洗?
“你那麼多錢不用,走的時候裝盒裏?”
裴修言給白桁倒了杯:“請放心,我不會占用別人空間。”
意思就是,別操心,帶走也不往你盒裏裝。
白桁摸著嘴唇,最後讓步道:“讓司鄉照顧。”
讓她寶貝女兒自己疊被,洗衣服,他想想都心疼。
“我兒子在我們家也是寶貝。”裴修言認真道。
白桁:“…”
他是真不想跟裴修言聊天。
兩人就這麼坐著。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司鄉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司徒煙帶著笑意:“你跑什麼?”
“你追我,我能不跑嗎?”司鄉沒轍,以他現在在體力,跑不過這幫訓練有素的。
都是自家人,總不能放倒…
“別貧,你小子膽子夠大的,蒙我?”司徒煙說著拿了根煙。
當然司鄉說,要給四爺一個驚喜,說是夫人和妙妙一起準備的,他才幫了他。
結果他把人帶跑了…
司鄉順手也拿了一根叼在嘴裏:“別這麼記仇,回頭我給你發片看。”
“滾。”司徒煙吐了口煙霧。
司鄉笑著把胳膊搭在了司徒煙的身上:“當時跟我要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司徒煙轉過頭,他驚訝的發現,司鄉原來都這麼高了!
一直把他當小屁孩用,不過想想也是,妙妙都五歲了。
時間過得可真快。
白桁坐在沙發上,冷著了看著司鄉,有裴修言在,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但他私自把妙妙帶走,讓他很不滿。
白妙妙看到司鄉後招了招手:“裴舅舅,快來啊。”
白桁擺了擺手,嫌棄都寫在臉上了。
司鄉走了過去坐在幾個小孩中間,他一頭金色頭發看起來軟乎乎的。
徐夢語小聲道:“我困咯。”
“夢語姐姐,不可以哦,裴舅舅是我的。”白妙妙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一個人的。”
鄭天銘拍了拍胸脯:“不就睡覺嗎,我哄你。”
徐夢語嫌棄的不行。
司鄉知道這種情況下不招個助手肯定不行了,裴瀾來後,指了指臥室:“去,自己拿自己的被子。”
鄭婉婉配合的站起身,身後跟著徐夢語和鄭天銘。
白妙妙站起身走到白桁麵前,拉開他的胳膊,躺在了他的懷裏:“妙妙要睡覺了,你看著裴舅舅,不讓他哄別人。”
她就算不用司鄉哄,也不會讓他去哄別人,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裴瀾不需要午睡,於是拉著司鄉去下棋了。
白桁趁著白妙妙還沒睡著將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裴修言見狀拿出一份文件,既然沒什麼可聊的,那就工作。
白妙妙攥著白桁的襯衫臉蛋睡的紅撲撲的。
“老裴,年齡大了,腦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活躍”白桁看著手裏的文件,裴修言要把手裏的地皮全賣出去,包括手裏的樓盤。
現在房價瘋漲,他這些賣出去,肯定撒手就沒,外人眼裏,他就是瘋了。
可是白桁卻很讚同:“行啊,你這塊給我留著就行,我家妙妙以後肯定要定居在這裏,我打算給她蓋個莊園。”
裴修言之前也跟徐斯塵說過,他的態度跟白桁差不多,他做事喜歡穩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