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寶貝,你越來越迷人了,我指的不是在床上。”
“迷人就多看兩眼。”江怡說著伸出手摸了摸肚子,祈禱孩子千萬別學他爸爸。
白桁恨不得把小丫頭藏起來天天看著。
江怡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估計大家的意思都差不多,都想看看白家接下來要怎麼做。
當然是乖乖聽話,說怎麼配合就怎麼配合,出頭的鳥誰願意當,誰當。
江怡拽了拽白桁的褲子,輕聲對他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錢捐給兒童和老人,即便沒人記得,也算積德行善了。”
白桁站在一旁摸了摸江怡的頭:“寶貝,如果我隻是個普通男人,你會不會選擇嫁給我。”
“怎麼樣的生活,取決於你是什麼身份,如果你隻是普通人,我現在算計的是,這個月房貸多少,樓下超市的雞蛋會不會比路對麵的便宜...”
怎麼樣都好,她隻想嫁給白桁,而不是他的身份地位和金錢。
哪怕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白桁的心依舊是暖的。
有些東西注定是他給不了的,比如平靜的生活。
宴會開始後,白桁竟然被邀請跳第一場開場舞,但江怡懷著孕,根本沒辦法陪著他。
看出來有人是故意的。
白桁覺得有些可笑,他們這群人綁在一起,挑選不出一個紳士,竟然還要在乎這種沒必要的利益。
江怡站起身,她是不會讓白桁與其他人共舞的,不然以後沒人會把白家的女主人當回事,甚至會淪為茶餘飯後的笑柄。
白桁行了個禮:“不好意思大家,我的妻子懷了孕,無法與我共舞,所以開場隻能由我一人獨舞。”說著他抬起手閉上了眼睛。
幻想著小丫頭在自己懷裏時的模樣,他的舞步很輕快,每個轉身都好像在顧慮“懷中人”的感受。
白桁在用行動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他有多重視自己的妻子。
江木站在白桁的身邊,低聲在江怡耳邊道:“某位管理者的女兒一直喜歡四爺,今天看著你來了,估計是心裏不爽,所以才有這麼一幕。”
按理說,他們是什麼好人?還用得著行這種老式貴族的禮儀...
如果白桁不上去,那事情還沒談呢,他就已經開始“拒絕”了,上麵也在試探。
江怡吃著甜點,她小聲說:“江木,我覺得今天的晚宴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你讓外麵的兄弟,查一查周圍的動靜。”
江木敲了敲自己的耳機,低聲說著...
不太對,按理說這種場合,Santo Volpe家族不會缺席,可他們竟然遲遲沒出現。
而且“管理者”也就隻出現了兩個,年齡還很小,一看就是剛上任的。
這太不合乎情理了。
而且其他家族的人好像也都有防備,江怡怕出事,她今天一直上不來氣,心裏七上八下的。
“江木,你過來...”說著她伸出手,擋住了自己的唇,輕聲在江木耳邊說了幾句。
江木看向江怡:“那你呢?”
“我有我得辦法。”江怡說完看向白桁,希望她得擔心都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