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三天之內,跑一個,一個億。”徐斯塵說完比量一下,當然,他隻負責抓,其他的可不管。

白桁站起身走出了書房。

徐斯塵看著白桁的背影,歎了口氣,裴修言還知道裝裝斯文呢,這位裝都懶得裝。

白桁扯著領帶,仆人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後。

白陽輝從公司回家,看到白桁,剛要打招呼就被他無視了。

白桁心情不好的時候,誰上前,誰倒黴。

江怡帶著銀邊眼鏡,躺在沙發上,蓋著厚毯子看著手裏的文件,她有點近視,當然度數不是很高。

白桁進了屋子,看到精致的小美人這副模樣,心情不好,也被短暫壓了下去。

“寶貝,在看什麼。”白桁沉聲問道。

江怡抖了抖手裏的文件:“在看十二組的資料啊,我發現他們好像都很厲害,尤其是三組和一組。”

白桁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手搭在靠背上:“說說,怎麼個厲害法。”

“徐斯塵的哥哥,原來就是裴教授,這還不厲害嗎!”江怡越說越激動,她坐起身,指了指照片上的人:“裴教授啊,真想象不到,他之前竟然是一組的組長。”

白桁看著自己的小丫頭,指著照片上的男人,麵紅, 激動,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我承認,他很優秀,但是寶貝,他比我歲數還大。”白桁說著把江怡手裏的文件扔到了一邊。

江怡推了一下眼鏡,踹了踹白桁的腰側:“說什麼呢,他是可愛學姐的老公啊,我隻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白桁輕哼一聲,這就不可思議了,他認識裴修言那會,他可不是這德行,當然,他現在的老婆未必知道。

這人藏的太好了,不,應該是演的太真了,之前小丫頭怎麼誇他來著,成熟,穩重,還有什麼來著,對,儒雅。

他單手卸掉人家下巴的時候“儒雅”這個詞,就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了。

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人家是阿斯特大學的教授,教書育人,簡直是吾輩楷模。

能演的人很多,但是能演一輩子才算本事。

江怡湊到白桁麵前:“怎麼了,是心情不好嗎?”

白桁摘掉江怡的眼鏡順手丟在了沙發後麵...

“唔--”

江怡被按在沙發上吻。

這個吻充滿了占有欲,交纏在一起的時候,她感覺無處可逃,甚至連回應的機會都沒有。

白桁心情何止不好,簡直操蛋投了。

江怡穿的睡衣,

掛在腰間。

江怡沒有阻攔白桁的動作,她看出他心情不好了。

人是需要發泄的,有人是大吼,有人是吃東西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反正發泄出來是好事。

就是有點傷,小,糖,果。

“一會告訴我怎麼了,好嗎?”江怡抱著白桁,聲音溫柔了下來。

脊柱發麻,骨頭都酥了。

白桁抬起頭,看著江怡:“寶貝,有時間,教教白爍禦夫術,免得她以後嫁不出去。”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說的好像,我成功了似的。”

他是煙少抽了,還是酒少喝了,不僅喝,還耍酒瘋。

明麵全聽她的,乖順的跟大金毛似的,其實,一樣沒按著她的來。

老男人,心眼不是一般的多。

“怎麼這麼白呢。”白桁說完低下頭。

江怡踹了白桁一腳:“吃就吃,哪來那麼多話。”說完她羞的拿起抱枕蓋住了自己的臉。

“寶貝,晚上我得出去一趟。”

白桁話音剛落,就被江怡用抱枕砸了一下:“沒門,你想都別想。”

前幾天,John·Giovanni差點被人暗殺,危險還沒解除,他哪都別想去。

白桁撐著沙發,想著,怎麼才能讓江怡早睡,她睡著後,輕易不會醒。

“白桁,我沒跟你開玩笑,你今天要是敢出去,我就敢十年內不給你生孩子。”江怡沒什麼能威脅白桁的了。

白桁:“...”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