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的耳朵很敏感,被他這麼一弄,全身骨子都酥酥麻麻的,她扶著桌子:“你讓我起來。”

白桁身體向後靠去,手卻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寶貝,昨天怎麼折磨我來著,忘了?”

“誰折磨你了。”江怡發現,自己不能繼續掙紮下去了...老混蛋,不要臉。

白桁壓低聲音故意在江怡耳邊吹氣:“是我太想寶貝了。”

“你想好,反正我是不會讓你碰的,你要是繼續,可別怪我。”江怡聲音輕了下來,他想自己找難受,那當然成全他啊。

白桁單手抱著江怡,另一隻手扯下自己的領帶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寶貝不是說,讓我自己想個辦法,罰自己嗎?”

江怡的目光看向扔在椅子上的領帶,他不是不喜歡這種淺色係的嗎,家裏也沒幾條,今天竟然會特意換了。

不等白桁開口,江怡轉過身跨坐在他的腿上,聲音很輕帶著挑逗的意味:“跟我說說,你今天去見了誰。”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嗓音沉沉的:“紅酒供應商,怎麼了?”

江怡吻住了白桁的唇。

白桁閉著眼睛,品嚐這這個主動獻上來的吻。

“隻是紅酒供應商?”江怡的語氣很輕,身體前傾,眼裏透著對這個答案的不滿。

白桁剛要有所行動,就被江怡製止了。

“別亂動。”江怡的另一隻手,按在了白桁的身上。

白桁嘴角上揚:“寶貝,你這是,吃醋了?”

江怡看到白桁這麼不老實,漂亮的眸子,半瞌著...

本就發紅,現在更紅了。

白桁胸口起伏,聲音變得暗啞,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看起來很性感。

“為了見一個紅酒供應商,特意換了條領帶?”江怡手上的力氣比剛剛重了一些。

白桁暗色的眸子帶著笑意。

“供應商雖然是女性,但今年已經六十歲了,至於領帶,昨天被個丫頭勾的一晚上沒睡好,今天趕時間,隨便拿了一條而已。”白桁說著按著江怡的腰,阻止她起身。

江怡直接貼在了白桁的胸口上,白桁的腳撐著底板,椅子向後傾斜。

“誰管你,你鬆開我,我要回去了。”江怡紅著臉,如果不出意外,白桁就是故意的。

“寶貝,我們算扯平了,怎麼樣?”白桁實在想不出來,怎麼懲罰自己,所以沒辦法,隻好給自家寶貝挖個坑。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老男人別的沒有,心眼子最多了,從早上開始就給她發一條信息,晚上回來還帶著香水味,就是為了惹她吃醋,討厭鬼...

“好啊,扯平了。”江怡說著抬起頭:“那我可以回家了嗎?”

跟她玩心眼,那就玩啊,看誰玩得過誰。

白桁在江怡的腰間捏了一把:“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哪有你這樣的。”

“我是無意的,你是故意的,能一樣嗎?”江怡低下頭…

白桁眉頭緊蹙。

小丫頭半點虧都不吃。

被吃的死死的,白桁還能怎麼辦...

“半個月不碰寶貝,這個懲罰可以嗎?”這已經是白桁對自己最狠的懲罰了。

半個月,都不知道怎麼熬,尤其小丫頭時不時的故意勾他,昨天晚上他壓根就沒睡。

“一年。”江怡伸出手指。

白桁眉尾上挑:“寶貝,是不是太狠了點,就因為吃醋,一年?”

非憋瘋不可。

他還記得,江怡不讓碰的那段時間,差不多半年?他都快到極限了,但那是在隻吃了一次的情況下。

現在情況比之前的還操蛋。

“要不...”江怡遲疑了片刻:“等到結婚,也不是不行。”

白桁無聲歎氣:“寶貝一個月怎麼樣?”他覺得,一個月是他的極限。

他這個年齡,想,是肯定的,不想才不正常。

“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江怡說著就要起身,當菜市場呢,還討價還價。

這時,外麵傳來說話和腳步聲,應該是秦玉華等不到江怡,所以折返回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