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沒良心的。”白桁咬牙切齒。
江怡安慰似的拍了拍白桁:“放心吧,白四叔叔,我不會因為這個嫌棄你的。”
白桁翻身,隔著被子壓著江怡。
“不帶惱羞成怒的。”江怡說著抵著白桁:“我知道你沒問題就行了,這次算意外。”
“我意外個屁。”白桁說著俯身下去,貼著她的耳邊說了幾句。
江怡看了一眼還在亮著的手機,果然是她的照片,他什麼時候拍的她都不知道。
好好的一個人,被她逼成這樣,也不容易了。
不過,他明明不舒服,也沒有強迫她。
“我去洗個澡。”白桁說著下了床。
江怡側身躺在床上,腦子裏亂哄哄的,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
白桁回來的時候,江怡正披著他之前脫下來的襯衫,站在窗邊,吹著冷風。
“不困了?”白桁走了過去。
江怡轉過頭:“要不...”說著她手在他的胸口輕撫了一下,意思再明顯不過。
“下次。”白桁說著將窗戶關上,如果她不猶豫,就不會站在這裏了。
他太想了不假,但太愛她了,可以忍耐。
淩晨,江怡賴在床上不起來:“我不能讓你丟人啊,我打算睡到下午去。”說著她像個長蟲一樣在床上扭了兩下。
白桁上身穿著白色的圓領衛衣,下身黑色休閑褲子,與他平時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但看起來,至少年輕兩三歲。
“寶貝,你要去訓練。”白桁走到床邊,在江怡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聽話。”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嚶嚶...”江怡說著往被子裏鑽,現在才四點啊,就讓她起床,她困死了。
這時白桁的手機響了,教練問他們什麼時候到,他們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已經沒有耐心了。
江怡聽到對方很生氣,就算不懂,大概從語氣中也不難想象,對方說了什麼。
起就起。
江怡穿上了白桁的同款的衣服,運動鞋,還有護膝,護腕,當代年輕人,上二樓都得坐電梯。
她平時彈鋼琴,學禮儀,茶道,插花,都不需要劇烈運動。
白桁準備了吃的,去的路上,江怡邊走邊吃。
兩個教練雙手環胸,看樣子十分嚴肅,他們看了一眼時間後,對著白桁用外語道:“五公裏,跑。”
白桁挑眉,不過,這也正常,平時他們都跑十公裏,十五公裏,五公裏對江怡算是仁慈的了。
江怡大概跑了兩分鍾,肺子就跟要炸了似的,小臉發紅。
白桁跟在一旁:“老婆,調整呼吸,注意姿勢。”
最後的結果就是,跑兩分鍾,走五分鍾,五公裏,跑了一個半小時。
教練喝著酒,一地的花生殼。
兩個人臉上帶著嘲諷的意味,這都不如走的快。
白桁一直小跑跟著,她停下來的時候,他就原地跑,回來的時候,江怡衛衣都濕透了,臉上全是汗。
白桁幾乎沒什麼變化,他平時在這,也得訓練。
“俯臥撐,一百個。”教練喝著酒用外語道。
江怡感覺,自己就是在找罪受,別說一百個了,她能做十個,都算她厲害。
白桁看在眼裏,別提多心疼了,早知道不帶小丫頭來了。
江怡做幾個休息一會,一百個從六點,做到了八點多,才完成。
她直接趴在了地上,手臂不停的發著抖,簡直就不是人幹的事,接下來的幾天裏她都得在這訓練。
人就是不能逞強,不然,這就是後果。
該!
白桁抱著江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給她揉著肩膀和腰:“寶貝,不如我們回家?”他舍不得了。
江怡搖了搖頭,這關鍵時刻是用來保命的,誰知道驚喜和意外哪個先到。
再說了,當時她雄赳赳氣昂昂的,現在打退堂鼓傳出去,多丟人。
下午的時候,開始練腿,江怡開始踢木樁,一腳下去,眼淚都出來了...
嗚嗚,想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