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有何事吩咐便是。”
江安站的筆直,看向沈拓。
“我在外界有一位長輩,現在陷入了一些麻煩之中,我想請你出去幫我打探打探關於他的情況,但是我那位長輩攪入的麻煩極其危險,你打探消息之時務必小心,莫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沈拓猶豫了片刻,卻依舊說了出來自己的目的。
“隻是打探消息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恩公放心便是,我也是行走江湖多年之人,不會那麼冒失。”
江安看著眉頭緊鎖的沈拓,反而笑著安慰道。
“恩公看來很是關心這位長輩,那我今日便出發。”
江安看向沈拓,沈拓得憂慮已經完全擺在了臉上,時不時的走神更是和江安心目中的沈拓大相徑庭。
“哥哥,我也去。”
還沒等沈拓開口,一旁的江心便站了起來。
“不可。”
江安想都沒想,立刻開口拒絕。
“可是那位說,我應該去。”
江心則是看向江安,開口說道。
“那你可要聽我吩咐。”
之前還堅決不許的江安一聽江心的話立刻變了決定。
沈拓站在一旁,並未言語,他甚至沒有看向這兩個如同打著啞謎的兄弟,每個人都有秘密,這是不可避免的,江安和江心實力成長如此之快,顯然他們的周圍也發生了一些奇特的事。
江安和江心兩兄弟很快收拾好了衣物走出了山門。
他們本就屬於還未入門的弟子,他們這種居住在山下的人,隨時都可以選擇離開離魂宗。
沈拓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耳邊突然想起一道聲音。
“奪!”
一聲大喝如同雷鳴在沈拓耳邊炸起。
沈拓雙目發黑,腦中一痛,身體瞬間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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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叔,如何?”
南方某處,紀雍的打扮有些狼狽。
不在如同之前一般貴氣,他的裘皮大襖之上出現了些許破損。
“此人命數有變,而且此人的命數變動極大,不僅我這厭勝之術受到了阻礙,甚至險些受到了反噬,此人的命數變得貴不可言。”
紀雍身旁,一個跛腿的漢子搖了搖頭。
他的臉色有些發白,一個炸開的木人躺在他的身前。
“命數天定,便是有些變動也不會太大,此人之前的運勢雖也強悍,但卻依舊被殘叔輕鬆奪了他的道骨和脊骨,按理來說他未死命數不敗便已經是奇跡,卻還能否極泰來到了如此的地步?”
紀雍眉頭緊鎖,看向麵前的男人。
這跛腿男人乃是魯班經的傳人,厭勝之術由於太過邪惡難以防範而且危害極高早在數百年前便被兵、道、佛、儒、法、雜、醫、農八家一同聯手,斷了他們宗門的傳承。
可誰都想不到,厭勝之術依舊有門人存活,甚至已經修煉到了隔空便能咒死人,奪其脊骨和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