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現在幽冥正在關鍵時期,即便天地有異,也不能將那些死囚放出。等到幽冥穩固,我自會讓人前來告知。”
紀鼎聽著寧華的話點了點頭。
“是!”
寧華點了點頭,行了一禮。
“身為梁柱,不必如此多禮。”
眼見寧華的動作,紀鼎雖然滿意,但還是開口說道。
“陸奇和白仲離開了嗎?”
沒等寧華開口,紀鼎再度開口問道。
“回稟王上,他們兩個是閑不住的性子,在聽得王上旨意之後便立刻離去了,甚至都沒等得及王上到來。”
寧華看向紀鼎,拱手說道。
“不必為了他們說話,他們也是為了大紀做事,我自然不會責備,倒是你和嚴老,這些年來既要鎮守幽冥和天牢,又要管住陸奇和白仲,倒是辛苦你們了。”
紀鼎擺了擺手示意寧華不必如此。
“分內之事!”
寧華依舊話語不多。
“行了,不知道你也不喜言語,帶我去看看玄天觀的重陽子吧。”
紀鼎眼見寧華如此,也不再多言,開口說道。
“王上隨我來。”
寧華一邊說著,伸手推開了碩大的石門,帶著紀鼎走了進去。
“紀鼎,你該死啊!”
“紀家的小子,你們一家都早該死了!”
“哈哈,紀鼎,你莫不是得了什麼怪病,成了如此模樣?”
“紀家的小子,你就快要死了,爺爺我可比你活得長啊。”
“哈哈哈哈”
“該死!該死!”
隨著紀鼎走入天牢,天牢內大多的囚犯都站起了身,隔著欄杆憤怒的吼叫,或者興奮的大笑。
這裏的囚犯有一大半都是紀鼎執政之後關進來的,對於紀鼎的不滿極深。
“都給我住嘴!”
寧華麵色變得越發的難看,他抬頭一聲大吼,整個天牢都仿佛隨著他的開口而震動。
所有伸手抓住欄杆的犯人都是麵色一變,仿佛受到了重擊。
“如此修為,卻還在給人做狗。”
一個被關在牢裏的和尚低聲說道。
說是和尚,此人卻長得油頭粉麵,俊美異常。
他長著一雙細長的桃花眼,眼中帶著輕佻。
他的實力不明,但看即便身處大紀天牢之中尚且雙手雙腿都被束縛的模樣便知道他絕非常人。
“鳩摩機,辱我大紀重臣,你是在找死嗎?”
看起來頗為虛弱的紀鼎猛地一動,身體如一隻猛虎一般撲向了僧人。
紀鼎一隻手從伸如牢中,一把抓住了僧人的衣袍。
“哈哈,紀鼎,你果然變弱了很多啊,若是在以前,你應該會出手殺了我吧?”
僧人的身體被猛地拉向紀鼎但卻毫不驚慌,反而開口笑道。
“留你尚有用處,我要殺你如同殺雞。”
紀鼎未曾被僧人影響,平淡的說道。
“該罰!”
寧華也走向僧人鳩摩機,他伸手一動,鳩摩機的牢房之中升起數支尖銳的長針。
長針差不多小臂長,細如牛毛,鋒利的兩端閃著寒芒,讓人一看心頭便難免產生畏懼。
寧華大手一揮,數支尖針從鳩摩機的胸口穿胸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