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雍算計再多,也沒辦法掩飾他戰鬥經驗並不豐富的事實,而渾玉則是自小便在邊關之上,年方十二便鎮守大紀南麵最大也最危險的玄陽關。
他曾創下壯舉,以一百三十名兵士,守衛玄陽關整整十日,未曾被那些不畏生死的被遺忘者攻陷。
“渾玉,你為何不試著殺我,若是殺了我,你所畏懼的內亂便不會存在?”
紀雍再度追像渾玉,用足全力又是一拳打向渾玉。
“我不會拿整個鎮南軍來做賭注,若是我和你交手,他們便會出手,到時候,一切都晚了。而且,以世子的性子,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我鎮南軍之中,若沒有後手,絕不可能。”
渾玉輕巧躲過,口中說道。
“隻是躲避,你又能躲到幾時?”
紀雍開口問起了渾玉。
“躲不了多久,畢竟這些兵士之中不乏丙等丁等實力,我之所以等待,隻是為了等人罷了。”
渾玉說罷看向了遠處,一位被士兵簇擁著匆匆趕來的女子。
“世子殿下,還請稍作休息。”
渾玉說罷,伸手一握,強大的血氣將紀雍整個限製在了原地。
紀雍看向渾玉,渾玉此刻出手,隻是為了將他製住,卻對他並沒有任何傷害,短時間之內,以紀雍的實力掙脫不出,但是這股力量卻最多能夠限製住紀雍三五分鍾。
眼見如此,紀雍並未叫自己準備的後手出麵,
鎮南軍之中也並非鐵板一塊,多多少少會有其他勢力的釘子。
自己的底牌能夠蓋住一時便蓋住一時,渾玉已經被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由不得他不作出選擇。
“哭什麼。”
渾玉身體在空中縮小,便會了正常的摸樣,他一步走向那被諸多兵士護衛的女子,笑著幫她拂去了淚珠。
渾玉的手常年握著兵刃,有些粗糙,刮得女子稚嫩的臉有些生疼,但是此刻她卻顧不得這許多,他看向紀雍,開口說道:“那是世子?”
渾玉點了點頭。
“他們紀家自己的家事,為何要逼得你做選擇?”
女子有些不滿的問道,眼神之中滿是擔憂。
“紀家乃是王室,王室的家事不就是天下的事嘛。”
渾玉寵溺的揉了揉女子的頭。
“那你要怎麼選?”
女子抬頭看向渾玉,開口問道。
她眼中包著淚水,甚至來不及伸手擦去。
“我想誰都不選的,可惜。”
渾玉笑著搖了搖頭,他看向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渾玉看向女子低下了頭,將嘴吻在了他的額頭,與此同時,他的手掌對著女子輕輕一握。
一個如同紀雍身上的限製將女子牢牢限製在了原地。
“渾玉,你要幹什麼!”
女子感覺周身靈氣猛地一凝,她麵色一變,開始猛烈的掙紮了起來,他看向渾玉,大聲問道。
“你曾說過,你也是你張家的唯一後人,為何你生得孩兒不能姓張,隻能姓渾,今日,我便答應你,日後小寶就叫張澹。”
渾玉一邊說著,一邊走向紀雍。
“渾玉,你混蛋,你們這些家夥,還不去攔住你們的主帥!”
女子的雙眼不斷有淚水湧出,隻是瞬間變哭了眼,她大聲喊道,身體不斷掙紮,試圖掙脫渾玉給他帶來的束縛。